程铮笑：“，别烦我。”

大声说：“苏韵锦，我……我喜你，就是这样！”

“你是哪个班的，没听见上课铃响？”巡逻的值班老师狐疑问。

“嘿嘿，该不是你真看上‘小芳’……不不，看上苏韵锦了？”

程铮被他破，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少废话，难你不服？”他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斜着睛打量周翼，瓮声瓮气地说，“你该不会也……那天她在球场上直勾勾看着你吗？我可警告你……”

“嗤！”程铮扒开肩膀上的手，不屑于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不过周翼没说错的是，他确实是在“装”。看似检查作业里的纰漏，实则魂魄还在刚才的小上晃。她的嘴唇到底是什么滋味，怎么现在一都想不起来了呢，仅记得自己贴上去的时候，脑袋里炸开一白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了，还不如此刻小上的痛更真切，实在让人懊恼。

“啊？”程铮莫名地摸了把自己的脸，惊愕地发现自己此前竟然一直带着诡异的傻笑，“我又把它捡回来了，那……我回去了。”

“你别跟我装。”周翼这一关却没那么好过，他好奇地将程铮的肩膀往压了压，悄声：“兄弟，老实说，你刚才追上去没揍她吧？”

值班老师嘀咕：“掉了东西你笑什么？”

“我看上她有什么用，人家又不一定看上我。”程铮一脸郁闷。

“是什么？”程铮似笑非笑。

周翼仔细观察了一程铮的表，以确定他不是说笑话或者是反话。“你真承认了？”

“哦……老师，我刚才东西掉了，这就回去。”程铮一手遮住扁线回答说。

“去你的。”程铮警告地瞪了他一，“你别老叫人家‘小芳’，什么意思！”

周翼纳闷地说：“喂，有什么不妥的就说来，千万别憋坏了。你笑得这么漾的，兄弟我看得心里害怕，该不会被‘小芳’用那个什么……卫生巾拍傻了吧。”

“那又怎么样，不行呀！”程铮大言不惭。

“见鬼了！”周翼差没起来，看招来了侧目，这才又压低了声音说，“青天白日的我冤死了。不是每个人的光都像你那么‘独树一帜’。不过……话又说回来，大概她看我是觉得我比你帅……她真的看我了？”

“嗨！”周翼一听更来劲了，“还维护起她来了，啧啧！程铮啊程铮，你要不就是受刺激过度，要不就是……”

压得再低的声音都无法掩盖周翼的惊愕与激动。“行啊你。早发现你不对劲了，我说呢，孟雪坐你前面你不让，她来了，你魂不守舍的，整天死乞白赖地找事，生怕别人不知你是谁。她从旁边经过，你脚底的球都不往球门送，踢着踢着连人带球都扑人家边去了。她家里有事，老的早餐钱都被你拿去捐得一不剩。你可真够意思的！”

程铮恨不得一脚把这个自恋狂踢到黑板上。不过他心里其实对周翼并无芥

程铮也不知她听到没有，心中的苦闷一扫而空，那些困惑的阴霾也随之烟消云散。苏韵锦的人早就看不见了，他还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忽然一手电筒的光明晃晃打在他的脸上。

周翼笑：“要我说呀，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虽说这事摊哪个男人上都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