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双目通红地看着阿凝，忽然尖声大笑起来，“哈哈哈！人人都说，我能东临侯府，是我的造化，可是有谁知，我一个十几岁的姑娘，才门，就被人灌了红花呢？紫萍说得对，我是想害老

里不知跟着她主一起，骂了她多少回“小贱/人”。

申嬷嬷一直对着地上磕，脑袋都磕血来了。阿凝懒得理会她，“事实已经摆在前，你的嬷嬷不认，杨姨娘，你认不认？”

她一直往阿凝的方向爬，阿凝忙：“快拉住她！”

原本还想着，有侯爷在，杨姨娘怎么也有活路，但现在这谋害老太太的罪名，可是连侯爷也不会再帮着杨姨娘了！

阿凝朝李嬷嬷使了个，李嬷嬷就把申嬷嬷一脚踹开，上前去狠狠给了杨氏两个巴掌。

“紫萍，你知我向来赏罚分明，说话算话。你把你知的说来。若是说得对，便可以功抵过。”

说实话，阿凝至今都不知，为何过去姜氏对杨氏那样好，杨氏却这样以怨报德。她那时候虽然不怎么搭理她，可也从未有过害她之心，她怎么就如此讨厌她骨，每回都要辱骂她才能解气呢。

如今，阿凝已经成了荣府主的人，大家哪里还敢把她当只会喝茶看花的小娃娃？虽是代病中的母亲理事，但府里的人们都清楚，阿凝比姜氏可厉害多了，指不定姜氏病好了，还是阿凝主，就跟当年的安惠郡主一样。

此事若是认了，她和杨姨娘都是死路一条！

杨氏曾经也是闺阁大小，父母乘船游时双双落，她投靠的二叔却把她卖给了一个七十岁老填房。她偷偷跑了来，才保住自己的清白，后来才遇到荣成田。阿凝知杨氏的遭遇，可这并不代表，她就能害别人。

申嬷嬷跪着爬过去，想抓住阿凝的衣角求她，阿凝往后退了两步，躲了过去。

“是，姑娘！”紫萍磕了，开：“去年冬的时候，杨姨娘要婢把送澜心院的好几种药材偷偷换成残次品，当时老太太正病着，婢知事关老太太的安危，便不肯换。但是杨姨娘威胁婢说，若是不给换，就把婢赶荣府去……婢当时害怕，就……就给换了。不过婢只换了其中一种。婢一时糊涂，求姑娘恕罪！”

锦珠把门外的紫萍带了来，紫萍看见阿凝，吓得一，跪倒在地上。

“姑娘！冤枉啊！姨娘就是再糊涂，也不会糊涂到想谋害老太太啊！姑娘！”

李嬷嬷把她拖住之后，阿凝才定了定神。先前她罚一个婆，那婆绪激动来抱她的求饶，把她的衣裙蹭了一脏。她直犯恶心，那件新的裙也直接扔了。

杨氏嘴里还是不净，一直“小贱/人”的叫着。李嬷嬷还要动手，阿凝淡淡，“可以了。杨姨娘，我今日来并不是来跟你计较礼仪的，你嘴巴再不净，日后我自能让你更凄惨。我来，是要问清楚另一件事。”

杨氏如今跟疯妇一般，只尖声骂着阿凝，别的一律不。倒是申嬷嬷，听得紫萍的话后，吓得脸都白了！

阿凝，对杨氏：“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