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只会惊醒动手，而不是睡过去。”他对重楼的信任，因重楼本的作为，从未动摇。

        “你是在诱惑我。”重楼猛地搂紧了飞蓬，衔住了一唇细细摩。

        因姿势的问题，满赤发青丝缠绕，令耳鬓厮磨更显缠绵。他们听见彼此的呼声都紊乱了起来，连带鼻音和亦随之而起。

        “嗯…重楼…”好不容易被放开，飞蓬却觉得有些渴，忍不住了嘴唇。

        看着飞蓬的唇和脸变成一样的绯红、一样的湿，重楼眸一暗，勉移开视线。他颠了颠剩半盏茶，稍稍一，递给了飞蓬，一语双关：“你来吧。”

        飞蓬捧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颤，笑了来：“次吧。”他将茶一饮而尽，把茶杯放回床的柜上，然后闭上睛解自己的腰带：“刚才理伤，我借用了你的浴池，我们都算…沐浴过了…但你失血过多、伤势未愈，双修…比较快…”

        “不要紧张。”重楼叹了气，住飞蓬的手背。他察觉到，飞蓬的手指并不因放茶盏就停止颤动，反而一直在细微颤抖。果然，自己之前那两次得太过分。

        天生禁的神族第一战将当年从未想过，会和为知己宿敌的尊发生什么。于是，在被行打破相的界限，又彼此心许后，飞蓬反倒是更不知所措。再加上先前被折腾太狠，如此接近的亲吻和厮磨固然亲密，却也令他不自觉泛与颤动。

        “我的伤不严重，双修与否无所谓，在界可以自行好转。”重楼抬起飞蓬微颤的手，在掌心往的细瘦手腕轻轻一吻，带着显而易见的怜惜与后悔：“所以，别煞风景，你想怎么都可以。”

        飞蓬迟疑了一，终于伸手去扒重楼上的亵衣，学着对方曾而行。

        对此，重楼用笑且纵容的视线，鼓励飞蓬为所为。

        衣料彻底解开的那一霎，飞蓬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但那健实的蜜肌肤，还是让他到了惊艳。唯独从肩颈延伸到锁骨还未结痂的巨大伤疤令引力略有褪，也让飞蓬的动作微微一顿。

        “比武哪可能不受伤。”重楼轻描淡写地笑了一，执起飞蓬碰伤疤的手，在了他赤的膛上。

        重楼的心得很快。飞蓬恍惚了一瞬，然后在意味深长的目光耳垂。

        他“啐”了一，愤懑地揪住前一朵茱萸，狠狠咬上那双意控诉自己把他撩拨地不上不的唇。另一只手随之探往方，握住了那长满刺肉粒的可怕利，带着愤意味地重重动起来。

        “嘶！”被飞蓬没轻没重地扒拉抓挠、到乱摸，重楼不禁倒了一气。就算龙阳殉国太早，景天也是成过婚的，不至于这样到乱火吧？他地快炸了，亏得神还算清醒，才没把人掀翻了自己上。

        但看着飞蓬羞恼到红透的脸，重楼本没有提起。他只搂住飞蓬的肩，轻轻用了力气拥紧。这依旧是迎合与鼓励的暗示，与红瞳里的温柔、无奈、好笑一起，一令飞蓬清醒了。

        “重楼…”飞蓬忽然抿紧嘴唇，紧紧地回抱住重楼，叹：“我本以为，只要那一战酣畅淋漓、分胜负，你就不会在意我轮回。只因你重视实力，总是向前看，我应该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