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选择权，无论是像个活朝生暮死，还是如你所想接受。那若神魂被封、神识被锁是代价，我便只能接受。

        重楼冷着脸，再次扣紧了五指：“好，很好，这果然是你会的事！”他狠狠地沉了腰，在飞蓬耳畔冰声：“那我也不会再留余地。”

        “嗯…哈…”瞧着瞬间漫上重楼眉的狠意，飞蓬咬住了嘴唇，才没直接叫声来，可重的鼻音还是溢了去，带着紊乱急促的呼。

        他双眸弥漫雾，糟糕，之前毫无经验，忽略了尺寸问题，背对的姿势竟没发觉重楼还留了近半没来，那已是留足了面。现在却有什么地方被一撬开了，是更深的地方，正被一寸寸地挖掘开凿、打烙印。

        “哼…嗯…”飞蓬额角汗如细雨，嗓里嗯嗯啊啊地冒哽咽，碎得连他自己都听不去，继而被重楼堵个正着。

        可不飞蓬的鼻音再重，重楼似乎都再不打算克制他压抑多年的占有和征服了。

        一只火的手掌固定在飞蓬腰上，不容半退缩抵抗，另一只双间，撩拨躲躲闪闪的玉，还掰开极力合拢的。

        “啪叽啪叽！”他悍然动作着，的阳挤温紧致的甬，大的端恣意冲撞，将绵密腻的肉打地啪啪作响。

        飞蓬被得浑颤抖，被空间法术在的双腕、被掰开压到极致的双，都在不甘地挣扎扭动。

        “叮叮咚咚！”但在巨大的实力差距，这挣动无济于事，反而令风铃震响的频率更了。

        人夹得太紧，不停收缩搐动、阻挠挽留，源自兽族最原始的征服迸发开来，使重楼垦荒般往更深发。可他越是前，越觉得里面有无数张嘴，全方位舐着，令所剩无几的自制力饱受考验，不禁忍得满都是大汗。

        “额…啊…”可飞蓬温的温裹挟着妙的呻，还是让重楼渐渐缓解了急躁。他看着人眸中溢的，稍稍放缓节奏，菇灵巧地旋转送，一撑、碾压，直到前方确实撬开些许崭新的空间，整肉杵才退回近逗。

        火海炼狱的刺激此起彼伏间，片刻和缓的愉无疑更让人放松，飞蓬失神地来，暂时提不起劲，倒是更方便重楼继续开拓深。

        如此，循环往复。

        “嗯…”重楼抚摸飞蓬克制呻的唇，神不由自主地跟随他的睛。

        深邃近黑的墨蓝里，饶是充盈的雾，也溢满理智的挣扎。正如飞蓬本，呻再是不断，反抗再是微弱，也深固地存在。意志力之定，一如往昔。

        这让重楼突然就想逗一逗他，他托起飞蓬的手掌，将一汗湿的手指捧起亲吻，在人耳边淡淡说：“你猜，你还会有执剑的机会吗？”

        “哼…额…”飞蓬没搭理重楼，半张的唇微有胀，依旧支离破碎的呜咽。

        重楼也不在意被无视，低着轻轻吻他，将人换成更省力的跨坐姿势。飞蓬骑在他上夹紧的模样，倒像是主动索取什么。只不过，重楼还是用手卡住飞蓬的腰，控制着的深度，用不着飞蓬费劲使力。

        “呵！”可就在这时，飞蓬突然手，快准狠地一把扣住重楼的脖。他手掌汗湿着湿漉漉的，很是无力。可那语气里的桀骜，却在低弱中丝毫不比当年少上一分：“那你猜，时日一久，我就算不用剑，能不能拗断你的脖？”

        飞蓬，你果然以为，我会永久囚禁你，也只以为这是对宿敌占有征服的望。充其量是求不得的不甘，而不是真正的。重楼心滋味难明，今日这番亲密，终究只是求，后果无疑是反目与相杀。

        哪怕真心真意，即使相交多年，也抵不过对尊严骄傲的践踏，飞蓬一旦离开，必会与自己不死不休。但重楼行事从不后悔，也不辩解。他扣住脖上后继无力的手掌掰开，手指指十指相扣在畔，浅笑了一。

        “？”隔着密雾，飞蓬也还是看清了重楼嘴角的弧度。这是一个真切的笑，但重楼从成为尊，就很少笑了，这一笑不似年少无忧无虑，却是洗净铅华的淡定坦然，是者特有的悠然风度。就算是与他相交多年如飞蓬，也为之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