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榻上，那张脸被红覆盖，湿的唇跟着张开，吐喑哑咿呀的低。那双深墨近黑的瞳着汽，眸光迷离涣散，一如本人，是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只能任人采撷。

        这让重楼带着发自心的怜惜垂，亲吻飞蓬泪的睛，手掌却毫无犹豫抬起的肢揪、抚，在密布连串的清音中，印上新一轮密密麻麻的吻痕。这一回，他当然不会再放过最、最味、最私密的位了。

        “够了…别再…折磨…我…”细致漫长而过于羞耻的前戏持续太久，当药膏彻底化成汁，而贴在唇上行伸来的尖着属于自己的腥膻味时，飞蓬湿的嗓音再不复往日的沉静。那声音完全沙哑，充盈着极力克制也夹杂在的哭腔。

        但当质的楔抵上时，飞蓬其实是松了气的，总算不用不安地等刀落来了。可重楼，你吻遍全还不肯罢休，这占有也太重了吧？

        “是。”先前吻得过于细密，任何一肌肤都没放过，重楼扣紧飞蓬的后颈深吻，倒也不吝于承认自己卑劣的占有。他想，这么违背一贯的原则，却并不后悔：“不过，我没料到，你还…愿意叫我重楼。”

        我刚才迷迷糊糊地问来了吗？飞蓬怔了一瞬，沉默着被重楼翻过扣在腰上时，自然而然错过了红瞳因他漠然不语的样，一闪而逝的失落与怅然。

        但是，几手指和带来的觉，完全不能同日而语。特别是那上长满了源自兽族的原始利——连绵的黑刺凸起着，比适才用以的棒更密，还遮遮掩掩着其中疙瘩大小的肉粒，便如枯树上乣结盘桓的树疣，更显可怖。

        “呜…”被撑平填满的饱胀过于紧绷，即使并无胀痛，飞蓬也还是倒一气。随着肉被肉刺一摩，带来火辣辣的刺激，他揪着床单的手指不自觉用力。汗津津的腰也本能地往前躲闪，背想要脱离重楼同样绷紧的大。

        不过，这蹬就逃的意图未能躲过那双血瞳。重楼扣住飞蓬的小腹令人无可逃，更用力地来回碾压着层层叠叠的甬，将充沛的搅合地噗呲作响。

        “叮铃！叮铃！叮铃！”随着两的贴合与震颤，重新震动的风铃在床笫间响着，为满床平添了几分旖旎。

        飞蓬被重楼紧紧扣住肩膀，只能双分开跨坐在对方腰腹间，被可怕的从后一次次钉、摩、，换着角度攻伐鞭挞。

        绵密紧致的被阳得湿黏腻，立起的肉刺锉平一切褶皱，在脂红的肉上到碾磨，形成一纵横交错的痕，还有少许淌充血的，淋湿了交叠在一起的两双长。

        “嗯…啊…额…”豆大的汗珠自飞蓬额上鬓角，打湿本就凌乱的发丝，将红的脸颊半遮半掩。

        重楼咬住他的后颈，住肩膀的一只手微微往上，适时用手指卡住了三番五次想咬紧的双唇，不让飞蓬自伤。

        但重楼其实并未冲撞太快、得太深。正如他怕自己心火燃烧，对飞蓬无法挽回的事，方避开那双可能溢痛恨与杀意的瞳眸，重楼相当克制自己的速度，生怕飞蓬的人太脆弱，撑不到自己行一步。

        当然，他觉得，这可以靠意志力弥补。为此，重楼瞧着被自己死扣在怀里，着寻到的第一疯狂颠、重重戳刺，得腰肢如琴弦绷断般绵，还极力想找回理智的飞蓬，声音淡漠地说：“事到如今，你真不打算说什么吗？”

        “哼…呼嗯…”正从蒸腾的望里努力回意识，飞蓬迟钝了几个呼，才回过神来。他躲了躲唇间的手指，语气尽量不显模糊，冷沉而脆地回：“说什么？决斗是你提的，惩罚是我该受的，我从未对谁不起。”

        或许有愧，也许有遗憾，可在那个时候，飞蓬自认对重楼、对夕瑶都并无亏欠。他想想越发气恼，不禁抵了回去：“如今，你这蓄谋已久的报复，到底私作祟，犯不着假借种族仇怨！我还不至于相交多年，摸不准你真心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