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

        天材地宝药毒搭，让自己成功搜集了各种有毒无毒的奇珍灵植。

        厨艺杂学，让自己一个人孤在外，也还能保持生活品质，并将灵药功效完合发挥。

        现在还据实际况，开发了别的用途，确保能让飞蓬开心，实在是太用了。

        “兽王蚩尤前辈啊。”飞蓬垂眸若有所思。

        重楼是有资质，但尊能有今日风采，还真是兽王倾相授所致。

        “飞蓬…”重楼唤了他一声，他在适才短暂的空闲里，想了想曾经发生的事，终是决定给飞蓬详细说明一异空间，以及他当年的心态。

        飞蓬意识抬：“怎么了？”

        “异空间非是域，而是储藏室与分割带。”重楼轻轻叹了气：“你没凝炼灵魄之前，是纯粹的神族，与族相克。”

        飞蓬心一颤，咬牙：“你……什么意思？”

        重楼确有愧疚和心疼，但提起旧事还是坦然直白的：“我在神树其实本心并无置你于死地之意，所以才囚你于异空间。不然，你该在界。”

        “因为神力长时间得不到补充，神防御力降，又未隔绝煞气影响，我也没主动给你疗伤，自愈能力越来越差。”尊看着冥君，眸中并无笑意。

        飞蓬明白了重楼言之意，脸瞬息煞白。

        他一字一顿：“于是，就从开始只是肉伤，却煞气侵蚀加重，小伤变大伤，一步步积重难返？”

        “对。”重楼垂眸：“界消息绝对不会外传，就算有造烙印，天帝也什么都不会知。”

        飞蓬几乎是惨笑了一声，握紧拳：“那本君是不是该谢尊手留了？！”

        平心而论，对一个神族来说，他遭受的，已经可以说是毁灭的打击。

        但重楼之言，让飞蓬忽而意识到，他为了神界的牺牲，本会让自己沦落到，比现在接受不了更加残忍的境地――

        如果重楼没生怜惜的绪，天帝本不可能在女娲、神农的默许提前回来。

        那在此之前，被尊关押用以度过几次发期的自己，肯定毫无尊严、尸骨无存。

        飞蓬顾不上重楼最开始就没打算那么，只觉一火气直冲脑门：“你现在说来，是想提醒我欠你一条命，接来就算你改变主意或再次手，我也没资格动手吗？！”

        他冷笑：“也对，命可比清白重要多了！”

        “恰恰相反，我的意思是……”重楼凝视着将所有怒意毫无掩饰发作来的飞蓬，底的温柔如鱼群跃面。

        他温声：“在我什么都没意识到时，就了决定。那现在，你更该往预估自己的份量。”

        “比如这次，我大概不用打架了，也不会完全失去意识。”重楼的睛变成了彻底的金，可气息除了呼稍微急促一，一变化也无。

        直面过重楼发期的疯狂，现在一预兆都看不来，飞蓬目瞪呆。

        重楼却还笑着：“只是，这次还需不需要揪鳞片，我现在不敢完全肯定，就麻烦你还得留在我视线之中了。”

        面对这发期也清醒如常的柔和神，飞蓬动了动唇，觉得嗓堵了个严严实实。

        “飞蓬，我说此事，除了不想瞒你，也是想提醒你，什么都不值得你拿自己付。”那双金的眸光溢彩，充满了关切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