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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微H)

        男人看着她的反应,脸上胜利者意味深长的笑容,“你看,我需要撬开你的嘴吗?”手指她的腔,往上抠着。

        他猛地意识到,不能用那个词来形容她。不能让那些污秽的东西她的耳朵,污染她的大脑。她必须是纯洁的,是充满灵气的,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是他德瑞克的缪斯。一旦她变得和外面那些风的女人一样,她就失去了价值,他的作品也就被玷污了。

        于是,他漫不经心地笑了,松开了钳制她的手。“不亲就不亲吧。”他轻描淡写地说,仿佛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恩赐。

        “告诉我,”他柔声问,也缓缓靠近,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图,“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嗯?”

        她是他灵的容,是他才华的延续,是他对抗“江郎才尽”这句诅咒的解药。

        他忽然想通了。

        德瑞克的心猛地一沉。

        当那着手套的手指终于探那片湿的隐秘时,德瑞克发一声压抑的、半是愉悦半是嘲的笑声。他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像一个鬼在宣布自己的胜利:

        德瑞克拉紧发,极致地在她野蛮地冲撞,毫不顾忌地发着自己。

        男人也不恼,继续着,重重撞在她带着颗粒凸起的花上,“你看你,还是闹小孩脾气。你面都被我了,上面还是不肯跟我亲?”

        不能,绝对不能。

的鸡疙瘩。

        传来的快,直到颅涌,不受控制地痉挛、绷紧,最终在中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大息,的每一丝空气,都是那幽草木质的香薰味烈、呛人刺,像是要把她的肺也一并腌这间囚笼。

        “有意思。”男人低声说,贴着她的耳廓,带着冰冷的玩味。

        女孩转过来,明明是在痉挛,挂着红晕的脸上却恶狠狠地盯着他,是会鱼死网破的神。

        至于龚柔慕……

        乐此不疲。

        德瑞克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女孩的面庞,手指重新缓缓落在片刻之前的红印上。脸上的巴掌印还在不断传来辣,现在男人重新重重上,反反复复地让她哭。

        但同时,她也是他发里那些无法对妻、对其他成年女发的望的工

        他的话语像一条毒蛇,钻她的脑海。也就在那一瞬间,行撩拨起的快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

        他看着那双睛,忽然觉得那个吻变得无比可笑。亲吻代表什么?吗?他早已过了需要玩那套小孩过家家的年纪。他对他的妻冷淡了十几年,直到最近才为了“传承”而尽义务。

        不行。

        “看,这就是我的作品。我调教得多好……”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扭曲的骄傲,“你的,甚至比你的嘴巴更诚实。都不需要我什么,它就已经知该如何迎我了。你知你自己有多……”

        更准确地说,他不能让她拥有一丝一毫与他对等的“人格”。一个吻,会玷污他为“创造者”的神,也会污染她作为“纯洁缪斯”的价值。

        饿急了的兔也会咬人。

        那个吻终究没有落

        最后,在那片无法逃脱的阴影里,她只能绝望地、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泛惨白的颜

        德瑞克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深莫测。他倾,用整个的重量压迫着她,那只燥的、没手套的拇指,重重地压在她被自己咬血丝的唇上,既像安抚,又像封印。

        女孩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心的挣扎。一片的红晕从她的脖颈攀上脸颊,屈辱一样将她淹没。的背叛比施暴本更让她到羞耻。她死死咬住唇,用疼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让她陌生的酥麻。她努力地呼,却觉空气稀薄,每一次气都到不了肺里,像在陆地上溺

        厌恶让她爆发最后的力气。女孩猛地别过,躲开了那个即将落的吻。她想抓住什么,想用指甲抠什么东西里来确认自己的存在,可光的红木桌上空无一。她什么也抓不住。

        他骤然刹住了。那个肮脏的词,几乎要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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