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微H)
为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不听话?
德瑞克在心里咆哮。他已经刻意规定了她不能上楼的时间,已经小心翼翼地防着她,可她为什么总要像个幽灵一样在他面前晃dang!那双倔qiang的yan睛,那副日渐长成的shen躯,那无声的反抗……全都是引诱!是她不知死活地在诱惑他!
她真的一dian都不怕他。可他,快要忍不住了。
江郎才尽?
他冷笑一声。这个词像淬毒的针,扎jin了他最脆弱的神经。
不,只要她还在这里,只要她的手还能画chu那些充满灵气的画,他就永远不会有“江郎才尽”的那一天。他才是源tou,她只是guandao。以最原始的肉ti上的交合,以灵魂最贴近的方式,她shen上那些liu光溢彩的灵气,那些他日渐枯竭的才华,就都会回到他shen上的,都会的!
一定会的!
这个念tou让他浑shen燥re。
落在肩上的双手收紧,不再是安抚,而是禁锢。他的手掌像蛇一样,一寸寸hua到她的脖后,突然攥住!他侧shen闪开,而用尽全力将她往前一掼——
闷声一响,女孩柔ruan的腹bu重重撞到红木桌角,吃痛,短发垂到yan前,有些扎yan,又刚好遮住要从yan眶中liuxia的泪shui。她死死咬住xia唇,没让自己发chu一dian声音。
本能的恐惧驱使她挣扎,但那dian力气在成年男人的绝对力量面前,渺小得可笑。
她知dao,真正的清算,现在才开始。
德瑞克紧随而至,一把扯过她的tou发,qiang迫她仰起脸,在她耳边用野兽般的愤怒低吼:“江郎才尽?嗯?你再说一遍?”
他拉开书桌chou屉,木质隔板发chu刺耳的摩ca声。他慢条斯理地从里面取chu一双薄薄的橡胶外科手套,从容地dai上,发chu“啪、啪”的轻响。那双手随即重新放回女孩的脖zi上,却不是后颈,而是脖颈最末端、靠近锁骨的柔ruan凹陷chu1。十指,再慢慢地、一dian一dian地收紧。
窒息gan来得又快又猛。不过三秒,缺氧导致的zhong胀gan就冲上了大脑。
老实说,这个位置并不比掐住中段更有效率。这里的ruan骨组织甚至会带来一种jian韧的、充满阻碍的手gan。
德瑞克gen本不想杀死她。
他只是在给她一个教训。一场惩罚。
他想起驯象人的故事。给年幼的小象拴上沉重的铁链,只要它试图逃跑,铁链就会把它拉回来,再狠狠挨上一顿鞭zi。几次之后,等它长大了,哪怕只用一gen细细的麻绳拴着,它也再不会逃跑了。它已经忘了自己拥有可以挣断一切的力量。
他就是要成为那gen铁链,那记鞭zi。
他要让她疼,让她怕,让她永远记住这种窒息的痛苦和无力gan。
可他沉浸在自己掌控一切的快gan中,或许忘了,或许gen本不在乎——压在颈bu的,无论是铁链还是双手,带来的窒息与痛苦,都是一样真实,一样会碾碎灵魂。
男人cu暴地扯开女孩衣服,底xialouchu的pi肤也有着红紫的青痕,几经拉扯,最后胡乱地把休闲T恤推到xiong上,左手nie了nie女孩柔ruan的乳房,仍未完全发育成形的花苞。那只dai着橡胶手套的手并没有停xia。它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喙的权威,顺着她因疼痛而紧绷的平坦小腹,继续向xia探去。
在她能组织起任何拒绝的语言之前,他已经俯xiashen,用那只空着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kuzi上的腰带。金属扣环发chu轻微的“咔哒”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像是某种仪式的开端。
“你得长dian记xing,”他低语,声音里没有qingyu,只有冰冷的规训,“得让你知dao,任何反抗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当然知dao她最近那些自我保护的小动作,防着他呢。
但他并不恼怒,反而觉得有趣。这就像看着一只笼中的金丝雀徒劳地加固着自己的鸟笼。
有什么关系呢?钥匙,始终在他手里。
他只是解开kuzi,没有任何runhua,cu大的巨龙猛然地jinru,“这就是惩罚。
“怎么?是听了谁的鬼话?嗯?想跑了?”每说一句,男人的撞击就多深一分,空chu来的手,抚摸着光hua的pi肤,边摩挲着nenhua肌肤不断往xia。
女孩的shenti不受控制地战栗,每一次深呼xi都像在xiru冰碴,激起一阵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