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
“筹码是谈判的资本,价码,是衡量你能卖多少钱。”
“你有谈判的资本吗?”
“……”
“你没有,郝意。你没有,我也没有,你见过的每一个女人,你的那些小妹,都没有。”
“齐璐也没有,如果是齐璐找你去的话。”
“哦也许齐璐有一,但是他们可以培养一个齐璐,还可以再培养另一个。”
“……”
“懂了吗?”
郝意看起来冷静了不少,也许我的话,她也能听去一句半句,但我并不指望她就顿悟了。
“你在婚恋市场上也许有筹码,比如你的学历,样貌,个,家庭,
素质,生育意愿和能力……”
“但是在这儿,”我指尖在桌上敲了敲,“你没有,你只有价。”
“你看到哪个小妹得到什么好
了吗?”
郝意抬,嘴唇跃跃
试,似是想起了谁。
“交了个有钱男朋友?局比较多天天去玩?认识了不少人?”看着她表
,我
,“看来我猜的差不多。”
“那只算是她们给自己卖了个好价钱,你别急着反驳,我不是指真的你想得那种卖。”
“不过大概差不多,仗着自己的姿和才华,找了一个今天跟你明天就不一定跟谁的男人,偶尔给你买买礼
,好像还不是便宜货,车接车送,请吃请玩……”
“靠这些小恩小惠,消耗一个又一个女孩的时间和丽。”
我看着郝意,忽然前晃过我这些年走过的路。在局上我不知
见过多少女孩,多数已经不记得了,有些再也没有
现过。不知
有多少女孩跟意一样,来的时候总以为能得到
什么,总以为自己可以明哲保
,最后一个一个的,失去了
里的光。
一年年过去,没有任何变化,交易双方,钱和丽都没有变,不过是人在变。
“每个人都有价,你看不见,但就贴在你上。你可以给自己卖一个好价钱,好的
况,是遇到了真
把你娶回家,次一
,遇见一个大方的男人,跟你短暂地谈谈恋
,肯给你花
钱,其余的,都没什么意义。”
话说的太透了,忽然不免伤,本意是为了劝郝意,却发现自己明白得如同一个老人,越明白,越没什么笑得
来的。
很安静,我再次缓缓开,“你是别人的筹码,是你陪吃陪喝陪玩的那些人炫耀的筹码,当你属于一个男人,你又会成为他的筹码。”
“筹码又怎么会有筹码?筹码只有价,只有五十,一百,五百,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