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推開他，用上了比剛才更大的力氣。

        這種與暴力形成的極端對比，是我們一貫的模式，卻又似乎哪裡不對。

        「等、等一……嗯……」

        體還殘留著電擊後的酥麻，四肢虛軟，甚至連推開他的力氣都沒有。

        「我突然又想起這個問題了，這本來就很稀奇。」

        「難不是嗎？你之前沒有回答，現在回答，不然我要開了。」

        就在這時——

        我咬住唇，努力讓自己恢復冷靜，但已經不容易了。

        他的手掌貼上我的肩膀，微微施力，將我半倒的體扶正。

        「回答我。」

        意識變得混沌不清，覺體的力氣被一點點乾，連呼都變得凌亂起來。

        嗞——

        「夠了？」男人低聲重複，語氣帶著愉悅，「但妳現在才開始顫抖而已，不是嗎？」

        但現在的我本無法思考。

        我靈機一動，伸沒被他壓住的左手，拿起剛剛被他隨手丟在旁邊的電擊棒，抵住他的腰側，手指停在開關上，確保隨時可以去。

        男人的神明顯不耐，卻又藏著一絲興味。我知自己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畢竟，會反抗的獵，才更有狩獵的價值。

        「欸，還我！」

        「試試看才——」

        「幹嘛？」

        「也不是你的吧！快給我！」

        「等等、等……！」

        「嗯？」男人挑眉，像是真的在等我說去。

        「你到底為什麼要親我。」

        男人低

        電擊棒沿著我的側腰一路，來到大內側。男人的手指不緊不慢地移動，像是在仔細挑選哪個地方更適合施加刺激。

        體幾乎是瞬間產生反應，被條件反所驅使。

        「……」

        話還沒說完，男人瞬間抬手，輕而易舉地奪走了抵在腰側的電擊棒，隨手舉。

        「什麼為什麼，不是一直都這樣嗎？」

        不只是因為痛楚，更因為這種「被強迫反應」的無力，讓我開始到些微的……慌亂。

        「不……」話語在電再次竄過時被打斷，這次的強度比剛才更，讓我忍不住顫抖了一，指尖死死地摳住沙發邊緣。

        這個吻深而緩慢，像是在耐心地描摹，但帶著某種……急切的壓抑。

        「啊？」男人皺眉，好像瞬間判定我在說廢話，隨即伸手準備解開我的衣服。

        「這又不是妳的東西。」

        「妳的忍耐力比我想像得還好呢。」男人語氣輕快地說，電擊棒過大內側，我本能地想躲開，但肌肉卻因為反覆電擊而變得發軟，動作遲緩了半拍。

        「妳真的以為這種東西對我有用？」

        「看來有覺了？」他語氣輕輕地，手上的力卻沒有減少，甚至惡意地在同一個地方多停留了一秒。

        「啊……嗚」這次的電直接落在腰側，肌肉在一瞬間繃緊，我忍不住蜷縮起來，指尖用力地掐進沙發裡。

        「……嗯……」我意識地發細碎的聲音，卻被他徹底吞沒。

        「……等、等一……」

        他完全不在意我的拒絕，駕輕就熟的繼續，似乎認定這只是走過場的反應。手掌順著腰際輕輕搭上，力度與他平時相比不算重，但仍有難以違抗的掌控。

        混亂與極端，暴力與親密的交錯，早已成為理所當然的習慣。

        「這裡呢？」

        「怎麼，妳又想用什麼奇怪的理論來證明自己是『特別的』？」

        男人皺起眉，一臉被打斷而極度不悅，目光冷淡地看著我，語氣低沉——

        他的手極其自然地過我的體，沒有停吻的動作。我們就這樣邊吻邊倒在後的沙發上。

        不像單純的疼痛，這一種難以忽視的強制刺激，讓體自動產生反應，無法違抗。

        「不？」男人微微一笑，像是在確認，「不想要？」

        「等……夠了……」我用力咬住牙，試圖把聲音壓去，但小還是不受控制地發顫，連帶著膛一起起伏。

        我好不容易在間隙氣，勉強開，卻在一秒又被他堵住。

        然後，在我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時，他的唇壓了來——

        「唔……！」這次的電擊讓我的猛地一縮，整個人向後彈了一，肩膀顫抖，連呼都跟著亂了節奏。

        我死死地瞪著他，但此刻我的狀態大概稱不上有任何威脅——視線發虛，手指無力，體微微顫抖，完全是被到極限的模樣。

        男人突然俯。

        只是本能地迎合著他的吻，

        他看得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