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吻》
——診療結束後,男人坐回椅zi,微微嘆了kou氣。
患者對男xing有強烈防備,進ru診療室後幾乎無法正常對話,shen體僵ying,yan神時刻尋找chukou。
既然這麼害怕,何必特意選男xing諮商師? 他無奈地想。
或許是看中他的學術背景,或許是想挑戰自己的恐懼。不guan理由如何,這類患者總是「麻煩」。因為他必須先降低對方的戒心,才有辦法繼續xia一步詢問。
他適時調整語氣,使聲音柔和、語調微妙地上揚,甚至刻意壓低男xing特質,讓對方誤以為他「無害」。
結果如預期,患者逐漸放鬆,開始回應問題。這才讓諮商順利進行xia去。
不算難處理,只是多了幾個步驟。
他準備記錄診療內容,轉shen時,沙發角落的一個小wu件xi引了他的注意。
黑se,纖細,圓zhu形,側邊有an鈕。
他挑眉,撿起來,輕笑了一聲——
「電擊棒?」
顯然是患者的防shenwu品,在緊張中遺落卻未察覺。
本該放進遺失wu區,待xia次還給她。
但當他準備收起時,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或許,可以試試看?」
—————-
男人坐在沙發上,隨意地把玩著手中的wu件,金屬外殼在燈光xia閃著冷淡的光芒。他的視線時不時從我shen上掃過,這是他思考什麼惡趣味事qing的反應。
我min銳地察覺到那東西的不尋常。
他拿著什麼奇怪的東西——這我知dao。但比起直接發問,我更好奇他會怎麼開kou。
他什麼都不說,隨意地轉動手中的wu品,指尖輕輕地hua過開關,似乎在思索如何使用它。
終於,他漫不經心地開kou:
「妳覺得這會痛嗎?」
我抬起yan,看向他手中的東西,視線停頓了一秒。
是一支電擊棒。
「你哪來的這種東西?」我問dao,語氣帶著一絲警惕。
他微微揚起唇角,louchu一個模糊的笑容。
「撿來的。」
撿來的?
我微微皺眉,開始在腦中分析他的話——
這不像是他會隨便撿回來的東西。
如果是特意準備的,他應該不會用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來敷衍。
但這也可能是他的習慣xing謊言,測試我對這個wu件的態度。
「……你撿這個回來zuo什麼?」我繼續問,想從他的反應裡找chu端倪。
他沒有回答。
xia一秒,他直接伸手,把電擊棒抵在我的鎖骨上。
一陣微涼的金屬觸gan貼上肌膚,我本能地皺起眉。
「喂……」我警覺地盯著他,shen體僵了一瞬。
「如果妳說不要,我就停手。」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淡然,沒有絲毫強迫的意味。
我忍不住嘆氣:
「你每次都這樣問,結果gen本不會停。」
他低聲笑了笑,像是對這個結論gan到滿意。
「是嗎?」他微微側頭,「那麼,妳拒絕嗎?」
我知dao他想聽什麼樣的答案。
「我拒絕。」我故意開kou。
但這並不重要。
因為不guan我說什麼,他都會照zuo。
這是我早就明白的事。
啪嗒。
電擊棒的開關被anxia,微弱的電liu聲在空氣中竄動。男人沒有立刻碰我,而是像在觀察什麼似的,緩慢地將金屬頭靠近我的鎖骨。
「開始了哦。」他語氣淡淡的,像是在通知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然後,電liu竄過我的pi膚——
……幾乎沒什麼gan覺。
跟冬天裡被靜電輕輕彈了一xia的觸gan類似。
不痛,甚至連肌肉反應都不明顯。
「這樣呢?」男人歪了歪頭,測試反應,視線落在我的臉上。
「……還好?」我眨了眨yan,說不上難受,只覺得有點奇妙。
「是嗎。」他低笑了一聲,然後手指微微動了動,將電壓調gao了一格。
這次,當電擊棒再次觸碰我的手臂內側時,gan覺變得更加明顯——彷彿有數百gen極細的針瞬間刺穿pi膚,短暫而尖銳,讓我的手臂肌肉本能地收縮了一xia。
「……嗯……」我輕輕xi了kou氣,指尖蜷縮了一瞬。
男人louchu滿意的神qing,視線閃過一絲興味,手上的動作開始變得更隨意。他讓電擊棒輕輕劃過我的鎖骨,然後沿著肌膚向xia,落在腹bu側邊。
嗞——
「哈……!」這次,明顯的刺激讓我的背微微拱起,hou嚨裡發chu一聲不受控制的顫音。
這種gan覺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