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耍我？」

        她在耍我。

        她利用了我的習慣，我的思維方式，甚至我的本能，準地挑動我的反應。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輕易將她拉近。她微微睜大睛，卻沒有閃躲，甚至還帶著那抹令人不快的笑意。

        「別再擅自離開我。」

        她在挑戰我。

        她知我會注意到她的消失，知我會思考她不在的原因，知我會推演可能。甚至，她早就料到，我會因為這件事產生波動。

        我冷靜地思考一步，理智告訴我，最好的選擇是等待。我可以強行奪取她的體，但這樣毫無意義——要享受，就必須以最極致的方式享受。還是等她醒來吧，我可以在她恢復意識的瞬間貫穿她的體，或者，讓她在半夢半醒間受到壓迫，驚恐地睜開，意識到自己將面臨什麼。

        後來，我用了所有能想到的方式，嘗試每一種可能的工與手法。

了。

        「妳會後悔的。」

        我低頭注視著這幅畫面，覺血洶湧湧向腹，布料貼合膚，帶來鈍鈍的壓迫，每一次血的動，都讓體產生難以忽視的躁動。她這副脆弱的模樣確實令人興奮，但我卻無法真正滿足。

        「其實我想看看你會不會嚇到。」

        「你嚇到了嗎？」她眨了眨，站定在我面前，語氣輕快得讓人厭煩。

        刀刃劃過膚留細微的裂，蠟滴凝固成顆粒狀的燙傷，火焰掠過肌膚，帶來短暫的灼痛。她的體在痛苦與快之間顫抖，我準地控制著這場試煉，讓她持續承受，卻不至於真正崩潰。這一切持續了一整天。

        她以為她能從我上得到什麼？她以為她能翻轉這場關係？她以為她能獲勝？

        一惡劣的緒從腔深處湧上來，冷冽、壓抑，卻無法忽視。

        「說得真難聽，我只是去買點東西。」她晃了晃手中的塑膠袋，像是在刻意展示。

        我俯，唇貼近她的耳側，語氣低沉而冷漠。

        她的笑容帶著一絲滿足，像是終於從我的表和反應中得到了某種確信。

        昏迷的她無法痛苦地顫抖，無法皺起眉，無法發狼狽的呻。我對沒有反應的軀殼毫無興趣，我想看她在極限邊緣掙扎，想看她在快與痛楚之間求饒，想讓她親說自己無法承受，卻又無法停。

        不知是第幾次，我引導她在極端的痛苦與快交錯中攀上顛峰，當顫慄的餘韻逐漸消退，她終於支撐不住，體僵直，意識完全離。白的泡沫從她微微張開的唇間緩緩溢，濕潤了顎與頸側。

        「現在，我知答案了。」

        「嗯……」她若有所思地歪了歪頭，然後彷彿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笑了起來。

        簡直像是——故意的。

        我俯，在失去意識的她耳邊輕聲呢喃，即使她不可能聽見。

        這樣，才有趣得多。

        她成功了。

        這女人在試探我。

        但最讓人憤怒的，是——

        「買東西，不需要帶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