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现实
——
“你又要回来gan1什么?从第二个凶杀案现场回到第一个凶杀案现场?等老师发现他没去上学就会联系他的父母,然后他父母就会报警,到时候第一个搜查的就是这里!”
令吾骂骂咧咧地搬着行李箱jin来,门一关,他转shen就被因果抢走了拉杆,砰的行李箱倒地,她像挖坟一样地拉开拉链,翻开里面装满了用保鲜膜裹上的断肢与肉,她把挤在里面的tou颅挖chu来抱在怀里,方才一直焦躁不安的状态立刻就平稳了xia来。
因果外面披着忠难的黑se大衣,里面穿着单薄的白selei丝睡衣,就这么把裹着保鲜膜的脑袋an在心kou,碎碎念说:“那里不是我家……阿难不见了,我害怕。”
令吾少见的沉默,他向来多话的。
因果抱着那颗脑袋要从地上站起来,但yan前一xia绚乱,找不准shenti的重心,又往前跌了xia去,一只手托住了她轻飘飘的腰,她五彩斑斓的视野净是一片蓝。
令吾越来越像一片海了。
但她却第一时间低tou,抱紧了怀中那保鲜膜盖了一层又一层都要辨别不chu面容的tou颅,她没看他一yan,一秒钟都没有为他停留。
过往所有人从他生命中路过不曾留xia一个正yan,堆积的怨怼在此刻倾巢而chu。
“他已经死了,不是不见了,死了,你听不懂吗?”
突然她的双臂被一把掐上来,似乎意图要扯开她快要和tou颅黏在一起的手臂,因果被他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一愣,但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只是一味地把脸埋jin地里,tou发把她的脸遮了个全。他越用力她叫得越大声,但太大声迟早有人要来投诉,所以令吾在她声音还没有飙太大之前就拿手捂上了她的嘴,因果想咬他,张开嘴的一瞬间刺骨的寒意攀上了shenti。
他的另一只手贴在她单薄的裙zi上,沿着大tui缓慢往xia,她僵ying动弹不得,曾经被每一个陌生或是熟悉的男人chu2摸的恶心gan一xiazi涌了上来。
“你宁愿是抱着一个烂了的尸块,都不愿意看我一yan?”摸到裙zi的尽tou,就要往里探了,但他只是用一gen手指挑开lei丝边,轻轻一环就能握住她的tui。
她应激了,不能动,也不能说,就像个任人摆nong的玩偶,因为她总是会记得反抗要断几gen骨tou。
令吾见她甚至都不愿意给一个回应,连tou都不肯抬起来,那怨怼开始肆无忌惮地繁zhi,捂在她嘴上的手改为掐上她的xia巴qiang迫她抬tou,他yan中的海与她无底的深渊对视,恰逢此时窗外风声大作,她的tou发被风chui得像苔藓爬在pi肤上。
而海浪仍是海浪,起起伏伏。
“我看着你会觉得自己很可怜。”她yan周的红像是鸟啼的血。
令吾脑中盘旋着那个人kou中的话。
——看不起你的人其实一直都是你自己。
“你都得到自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要看我闹的这一chu又一chu的笑话?”她仍然像是母亲抱着孩zi那样搂着tou颅,发丝像在她脸上开了花,“你想在我shen上得到什么?你难dao喜huan我?开玩笑吧。你想当我的救世主吗?明明自顾自逃走了那么久。”
但他没有否认。
她微微垂眸看向他环在她大tui上已经青筋暴起的手,嘴角一撇,“你也喜huan我这种畸形的shenti?”
他顺着视线xia去,不答,只是青筋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