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去的时候的少年早就没力气反抗，小一一地住的，嘴里只能发低低的呻。

        被得哭到满脸泪，还被认为是来援交。

        “没有……呜、我不是……”他扒着栏杆，泪啪嗒啪嗒地朝掉。

        “哭了？”你抬起他的一条变本加厉地。

        “你是附近的学生吧？不穿就去上学，在学校也经常这种事？”

        “啊，是惯用的伎俩吧――可怜兮兮地说不行了，然后既不用努力工作又有钱拿。”隔着黑墨镜受到你的一笑意，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你歪了歪。

        你收拾好自己了车，回家的路上越想越觉得世风日。

        “不可以哦。这样耍小聪明的借。”

        “援交就要有援交的样……才这么就喊不行，还想不想要钱？”

会被到最深，但是这个姿势又让全都任由你摆布。

        “你是来卖的吗？”

        你不再收束力，撞得他哭叫的声音藏不住。

        “啊……、啊啊……不行…”学生制服里伸来的细白手指徒劳地抓着空气，泪顺着尾掉来，胡乱地摇，“太深了……我、嗯不行……！”

        “不要……！别这样……”慌张地想要躲藏，却被你地固定在原地。“求你……”

        “社畜那么辛苦地工作也换不到很多钱，为什么你就可以那么轻松，又有到又有丰厚的报酬？”

        你把他在座位上，握着少年的膝弯次次狠到底。

        他噎着听着你的话，小吐更多粘腻的，小小的，粉红的乳粒也兴奋地变得更大。

        真不像话。你想。

        罩、墨镜，本看不清脸。

        “加个联系方式，以后都找你。”你无视他的辩解，从他裙袋里摸手机擅自加上了line。“删掉的话就把刚才的照片发去。”

        他从小到大没这么委屈过，可是一想到现在是在电车上，又不能哭声。

        这么小就来援交。

        “小这么浅，钞票都不吧？”

        你掰开他的，把这个年纪很小的婊得挂在你上一晃一晃的。

        然而这时候电车上并没有人――或者该说本来就没人。

        眶被的泪填满，隐隐约约看见侵犯自己的是个女。

        严厉的语气，好像老师在训话一样。他有些难堪地并拢双，又被撑开来。“要好好工作才行。”

        那张脸看起来……连十五都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