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闻言好像并没有很开心，脑袋又重新靠回段天边颈窝里。

        傅琛抬看她。

        向来养什么死什么的段天边到迷茫，“都六七年了，盆栽原来能活这么久吗？”

        傅琛觉得被亲的觉非常非常好，心都控制不住地加速，保持着仰的姿势问，“为什么。”

        无论是神还是恶都实现不了傅琛的愿望，在这个被奇形怪状的陨石和各种星球生命充斥着的宇宙里，唯独只有段天边可以。

        段天边刚开始没有回答，掌心贴着他的脸，等到傅琛忍不住拽了拽她，主动咬上来时，那句有些伤人的答案也被吞没在急切的、充满望的吻里。

女神是什么意思，直到现在才茫茫然想起来，那好像是傅琛过二十岁生日前，自己在路边花五十块买了两盆小金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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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琛人已经坐在床上了，牵着她的手，用神促她。

        段天边弯腰，主动亲了他的脸，“今晚不论发生什么，明天早上都全忘记好吗？”

        她看着哪怕喝醉酒，模样也很乖的傅琛，抿了抿唇低声嘟囔：“笨不笨啊。”

        这是段天边第二次说让他忘记了。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亲，去床上。”她看着傅琛发亮的睛，以及已经往床边靠过去的，忍不住笑了，“不急，先答应我一件事。”

        他的脸贴在段天边的颈侧蹭了蹭，蹭得段天边心发，忍不住摸了把他黑的发，轻声，“又快到冬至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生日礼吗？”

        傅琛从她颈窝里抬，脸上泛着喝多了的红晕，眉目愈发显得清俊深，“想要什么都可以吗。”

        还真有想要的礼啊。

        她这个人没什么耐，也不懂怎么养盆栽，偶尔想起来才会去浇一次，但打理这种花草真的太难了，她压养不活，更别说让它们结果了。成功养死了一棵后，为了不让自己继续残害树苗，她把另一棵还在努力求生的盆栽包装了一，转就送给傅琛当了贺礼。

        *

        过了会儿闷闷地说，“想要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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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琛听到了，以为自己又错什么，有些丧气把靠在她肩上。

        段天边看着墙上的拼图沉默了几秒，忽然了他握得有些汗也不愿松开的掌心，低声问：“要亲吗？”

        段天边把刚才乱的发轻轻给他拨回来，应声：“对，除了不能给你摘天上的星星，要什么我都想办法买来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