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泽约好的时间是周六午，段天边想提前和上次联系过的律师碰面，结果没想到对方打来电话，说临时被通知差，把她给鸽了！

        说起来她认识这个律师，也是因为程泽。

        江一寒翘了翘嘴角，竟然说：“不能。”

        小姑娘脸更红了，目光在书架上绕了一圈，踮脚想拿最上层的一本书，可惜实在不够，踮了半天脚都拿不到，她目光又悄悄回到江一寒上，轻声问他能不能帮忙拿一书。

        “……别生气啊，我不在，但我请了朋友来帮忙，反正你也说只是需要个律师来撑撑场面，他绝对是最佳人选！”

        她在原地僵了两秒，刚气馁得要把手缩回来，后一温忽然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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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祝你生日快乐，吉祥如意。”

        段天边面对着书架了嘴角，旁边的妹一脸懵圈，她心里后悔，实在不想回看江一寒此时的表。

        他扫了段天边的后脑勺，又慢悠悠加了句，“当然，也不能像某些人一样，‘自视甚’。”

        她心里有个不太好的猜测，“谁？”

        ……结果她太估自己，萌妹只是长得萌，竟然和她差不多！

        段天边没直接过去，站在原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结果没两分钟就见一个长得很萌的小姑娘走过去，脸红小声地同他搭话。

        段天边受不了，大步走过去，路见不平抬手就要去帮妹拿那本书。

        男人的手修长白皙，略嫌弃地把她的手拨开，轻松从最上层一本书，递给旁边的妹，礼貌：“每个拐角都有一个踏书梯，女以后拿不到书，还是不要打扰看书的人。”

        傅琛看着地上散落四的金桔，底闪过一丝恼恨，低声：“老套！”

        张天策和程泽同届，但不是一个学校的，大二的时候她还看过一场他们的联校辩论赛，当时同是新人辩手的两人算是不相上，虽然那场最后张天策还是输了，但难得让段天边印象深刻，所以当两人在律所见面认对方后，都忍不住骂了句靠。

        张天策在电话里那叫嚣，段天边冷笑，“赢了输了？”

        见鬼。

        江一寒抬淡淡看她一，让开位置，继续低看书。

        ―

        段天边在C城最大的图书馆里找到江一寒时，他正站在书架前，低翻阅一本厚重的英文法律词典。

        他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镜似乎换了一副，五官英锐利，目光认真专注，偶尔看到什么让他兴趣的地方，还会轻轻挑眉，丝毫看不上次见面时的轻浮。

        “？？”臭屁！

        段天边满问号，“张律，不带这样的吧，你真的是临时差，而不是临阵脱逃？”

        “？？”

        “段小，你这话我就不听了，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是当初的我，在法庭上我还是碰到过程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