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交纸条的人，隔着取证袋将纸条交给他。

陈军想了想，最终摇。

苏昆思考片刻，便挥手让面的人去该地址查看一是否有况。在没有确认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想。

等待的时间对他们来说相当漫长，无论是陈军还是苏昆都相当紧张，他们似乎想等到一个意外――在线索少到可怜的现在，任何报都相当珍贵。

别怪他小题大，既然已经知有人瞄准他的命，提警惕是理所当然的事。

现在的世界是真实还是梦境？

“有人曾经从这里搬走某种件。”鉴定组的组长这么汇报，“门边有痕，上面有涂漆跟分金属残留。”

有谁会这么问第一次见面的人呢？简直像是说话的人无法分辨清楚现实与虚幻的区别一样。

苏队长的推测没有错，鉴定组很快给了他们回应――那个房间的地板上曾经有大量的鲜血。虽然被洗涤剂破坏无从找到更有力的生证据，但那里肯定发生过暴|力事件。

“立即追查租客的一切信息资料，搜集报时要小心，说不定租客会回来，不要打草惊蛇。另外，派鉴定组去现场仔细看看，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放弃那个地方。”

他们找来护士，护士将留字条的人的外貌描述一番，陈军猛然想起停电时候厕所遇到的小孩。当时光线昏暗所以他也没看太清楚，但若说年龄，语气，是那男孩的可能很大。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即跟旁边的保安说话，保安一听赶快追去，却没有找到离开的男孩的影。

“陈军，你对这个地址有印象吗？”

这可算是破坏生鉴定证据的几大杀手之一。

“过毒检测吗？”

“报告队长，据邻居的说法，前一段时间有几个外国人住在里面，后来就大门紧闭没有人的样。我们追查到主住在新西兰，将房交给中介租。中介说前一段时间的确有外国人住，给了不少现金。中介试图联系住，但是没有联络上。后来中介给我们开门去查看，什么都没发现。但是整个房间有很明显的漂白跟消毒的味，应该刚刚过清扫。”

邻居没有听到搬东西的响动，有可能是在深夜发生的，这让一切显得更为可疑。继续往后追查，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租房的人，结果发现他只是一个来中国读书的法国留学生，读书期间替一些老外在中国租房而已。这些房客都是通过国外的B

很普通的字，有些笨拙跟潦草，但还是能分辨这写着的是一个地址。

“我以为只是一个普通民众，没有仔细追问。回想起来，他当时的确说过相当奇怪的话。”

最终，这张纸条从护士到保安手里，保安又转交给在医院周围走动的士兵，士兵又将它层层上交，传递到他们的负责人手上。

苏昆睛一亮，就是这个！

而且，漂白剂――这个名词多少给人不太好的预。

这是负责人苏昆看到纸条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