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杰反倒觉得尴尬，自己停来，叹气。

“记录仪毕竟只是机，所打印的长度跟帧数都是照纸张大小设置好的。据现有报告还原来看，应该还有至少半张大小的记录在你手里。”

大家盯着他，没有打断。

此时的脑电波跟电压会引发大脑层活跃，很多濒死验者都曾有过幻觉或者幻听，就是这个

接近死亡的瞬间，人类的血压跟脑氧量急速降低，大脑会因此发相当烈的脑脉冲——打个比方，就跟快要燃油耗尽的汽车，熄火前会发打火的火星一样。人脑会在最后的时刻，再度尝试自我激活——如果失败，就算真正的死亡。如果能成功的激活，就是从假死状态苏醒。

蓝贺并没有看懂，他相信表哥也一样。但是，就算他不懂生，也看得这段图纸的怪异地方。脑波图中有一段跃波动相比较其他地方太过激烈了，这不正常吧？

“是心烦意乱的撕掉才对。但是你还是没有舍得撕碎丢掉对吧，毕竟是能动摇到你这样程度的记录，哪怕是错误的，难以置信的，也忍不住保留来。因为你毕竟是个学者。”

“顾杰，我们是好兄弟不是吗，别瞒我，再糟糕的消息我也能得住。所以请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初次见面，加拉瓦教授。”

博士的反应很正常，还因被再次叫错不快的微微皱眉。

大神解释，听到这里，就算初次见到他的博士也不敢小看这小孩。

“抱歉，因为时间有限，ME就直接切正题了。被你压的那份脑波记录呢？”

三人的脑袋凑过去，看向平铺在桌上的图纸。

“你们还是来了啊。”

“抱歉，因为有些难以置信，所以我没有将这一段保留来。我更希望是仪坏掉，有时候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事到如此，顾杰长叹气，肩膀松懈来。这种类似解脱一般的举动，让蓝贺跟王凯面面相觑。

顾杰带他们来到楼一个类似会议室的地方，让他们去坐着等待，自己回去取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些纸张，其中有一张的图纸似乎就是脑波记录仪使用的特殊图纸。

“……请过来吧。”

“你们听说过濒死之前的脑爆发吗？”

“我是顾杰，初次见面。”

“请看吧。”

王凯耐住紧张的心，刻意缓慢的说。

是这样的觉。

等同于，久等了。

大神抬手打招呼，相当顺的用了蓝贺梦中的那个名字称呼。

脑波记录这种东西，就算给病患，病患也本看不懂，更别说能看其中缺少一分了。顾杰相当惊讶，因为他取走的是最后一段，就算是懂行的医生也只会以为报告只记录到前面的分，不会想到后面还有一段。

“抱歉，那一段因为没有用所以我裁掉了。”

也许只是试探，通过这个称呼来看对方的反应，观察到底此人还隐瞒着怎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