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太好了。”闻言，朵棉发自心地兴，又想起什么，叮嘱：“我听我妈说，老人心梗之后不能重活也不能劳累，你一定要让你外婆好好休息。还有要记得时去医院拿药……你一个人忙不忙得过来啊？”

靳川转重新看向她，眸深沉。

给自己了无数次心理疏导之后，朵棉的心稍微平复了几分，把车骑小区，停好，走单元楼。

妈妈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

他盯着她，说：“这么多年我一个人惯了，大事儿小事儿，还没遇上过我不能理的。所以你本不用担心我。苹果，多心心自己。”

视这个心不心疼的话题，继续，“据我所知，大分职业选手都会选择暂停学业或者直接放弃学业，你为什么……”

靳川连顿都没顿一，“为我外婆。”

于是笑了，又问：“你外婆怎么样了？”

“院了。”

周围忽然有几秒钟的安静。

“朵棉。”朵母喊了一声，声音平静得奇，“你过来。”

黑暗为人心里的恐慌浇了一把油。朵棉忐忐忑忑，在门徘徊好一阵儿后才咬咬牙一跺脚，拿钥匙把门打开。

也就是说，想瞒是瞒不住的，只能选择面对。还好爸爸这几天在家里。就算妈妈发火骂她，爸爸应该也会帮她说话吧……

听班上的其它同学说，午的时候学校就用家校通短信把这次的半期成绩发给了各个三家长。

他收回视线继续看手机屏，没什么表地“嗯”了一声。

*

“……”朵棉眸光闪了闪，“你外婆不希望你辍学，所以你才？”

话音刚落，另一个声音就从她的卧室里传了。

“记住没。”

她有困惑，也没有多想，背着书包就走了去。抬眸一看，瞬间惊愕地瞪大了――

朵棉：“……”

“老人家的想法是对的。”朵棉语气很真诚，“你成绩这么好，辍学实在是太可惜了。”

从电梯里来，她家那层楼的过漆黑一片，就像一个吃人不吐骨的怪兽，张开着血盆大。

“你妈那儿估计够你喝一壶。”靳川移开目光，淡声，“你有我号码。有什么事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为你开机。”

“……”她被他看得有不自在，摸了脸，“为什么忽然这样看着我？”

朵棉稍微安心了一，笑笑，边换鞋边说：“今天没有在学校写作业。”

她妈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电脑开着，桌面上那个名为PUBG的图标赫然就在正中央。

朵棉脸冷去，双手攥拳，用力地皱起了眉。她的电脑明明有密

“……”朵棉咽了唾沫，跺跺脚。灯不亮。

晚自习结束后，朵棉背着书包骑车回家。

“……嗯。”朵棉认真地，“记住了。”

他依然是散漫随意的语气，字里行间波澜不惊，但不知为什么，听他说完，她连心尖都微微一颤。

朵棉不懂靳川这个笑容的义。只是直觉告诉她，他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

“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朵父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来。听语气，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靳川听完，一扯唇角哂了，没有声儿。

看来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