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细那能让一个看不见的小姑娘服侍自己？她连忙跑过去拦，花酒却悄声劝阻：“香草好，最怕人家说她没用，如果什么事都不让她，会哭鼻。”

“报纸售，一份一个铜币……哥哥！”香草正蹲在巷卖报纸，她本来就长得貌，此时打扮收拾整齐，发上还绑了个大大的蝴蝶结，和昨日的狼狈大不相同。待花酒走到近时，又听了一脚步声，突然很兴奋地笑容，“你真的带细细来了吗？”

秦细大窘，花酒急忙拍拍香草的脑袋说：“不要胡思乱想，回去吧。”

看着她粉红扑扑的小脸，可得让秦细想学九尾那样扑上去咬一。

接近巷尾的时候，花酒在一座带着历史沉积的旧楼房前停脚步，然后香草放开他的手，自己摸索着楼梯往上走，一直走到三楼的木门前停来，额上汗珠，掏钥匙开门。

在这样的地方，秦细的心变得柔起来。她想去帮厨，却被花酒赶走了，说是他请吃饭，不是秦细请吃饭，没有让客人动手的理。

“我去商店买的时候摸过了，这个的，手最好！所以就买了送哥哥，他每天都穿。”香草乐呵呵地说。

花酒见她忍笑忍得辛苦，有尴尬地解释：“这围裙是香草送我的礼。”

“是哥哥的女朋友？”香草听了这话，更开心了。

秦细看见那围裙差了，居然是粉红，上面还有兔宝宝图案和荷叶花边。

这显然误解成侣的话，让两人都不好意思起来，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路上不敢对视，这份尴尬的气氛维持到花酒家门才结束。

香草抢先屋，她对这房的布置烂熟心，行动毫无阻碍，便跑去壶要给秦细倒喝。

“嗯。”花酒或许不太会说话，可是最真挚的不一定要用语言来表达，这整间屋里都装满了他对妹妹的溺。

香草却神秘地凑到她耳边说：“等我有礼给。”

隔楼房的老听见声响，探来对花酒说：“我家炖了鸡汤，呆会送些给香草这丫补补。咦，你带女朋友回家了？很不错嘛。”

门是一个简洁利索的小天地，地上几乎没有任何杂，家极简单，大多都是圆角，有些带尖锐转角的东西就包上一层厚厚的布条，可以防止磕绊受伤。

香草负责陪客

“她非要学我打工，自个儿去找人家帮忙了份卖报纸的活，幸好周围邻居见她懂事，都照顾，没吃什么大亏，就是有时候收回来的钱比卖报的钱好像多一……”花酒无奈地摊摊手，然后将材料拿去厨房，拿件围裙穿上，准备菜。

花酒收拾好报纸，牵着香草踏小巷，碎石铺的地面有些凹凸不平，围墙上有些不安分的花朵探来，散淡淡清香，混合着各家生火中午饭的香味，还有小贩叫卖、小孩哭闹、邻里斗嘴、打牌棋等吵杂声，组合成一幕幕生活化的风景，有着秦细在森林里无法受的气息。

“那……报纸？她才那么小。”

那一笑之，秦细只觉得见到真正的小天使降临人间，忍不住将她抱起来应：“我来找你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