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悄悄打听,戏里的钦差大人也是这样办案的,所以我斗胆猜测……”
徐晋笑了笑,“还算聪明,既猜到我shen份,就该知daoxie密的xia场。看你这shen打扮,在主zi面前应该有些ti面,但你要记得,你家老爷只是个四品官,真若犯事,我自有办法摘了他的乌纱帽,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救的了的。”
傅容别开yan:“我明白,大人尽guan放心。”
她冷淡疏离,红唇却jiaonen红艳,想到昨晚反复品尝的味dao,徐晋目光柔和了些,上xia打量她一yan,最后看着她额toudao:“长得不错,可惜……mei中不足。”
傅容闭上yan睛,紧紧咬住嘴唇,xiongkou起伏加剧。
狗改不了吃.屎,她就知dao,十八岁的徐晋跟二十四岁的徐晋没什么区别。
“记住,祸从kouchu。”时间紧张,徐晋松开人,转shen朝庄zi走去。
宛如虎kou脱险,傅容大kou大kouchuan着气,等厌恶恐慌平复了些,急着喊dao:“等等!”
徐晋已经走chu丈远,听到声音顿住脚步,没有回tou。
傅容刚要说话,后门那边孙嬷嬷兰香突然回来了,一看这边有个陌生男人,顿时大急,火急火燎往这边跑。傅容以shi指抵唇,想阻止她们喊人,无奈距离太远,孙嬷嬷兰香看不清楚,依然边跑边喊姑娘。
傅容没辙,飞快跑到徐晋shen前,希望能xi引他全bu注意力到自己shen上,“大人,刚才冒犯之chu1还请您别放在心上,不过我们老爷确实是好官,还望大人明察秋毫,切莫听信小人谗言。”
“你们老爷?”
徐晋朝孙嬷嬷那边看了一yan,暗讽dao:“虎父无犬zi,傅姑娘冰雪聪明,实乃令尊之福。”
却是听清了孙嬷嬷kou中的“姑娘”。
傅容脸红了红,低tou掩饰心虚:“反正他是好官,大人真有本事,就不该受人蒙蔽。”
徐晋什么都没说,扬长而去。
傅容忐忑地望着他背影,摸不准这人回京后到底会怎么评价父亲。前世她十八岁才正式在京长住,不记得此时的徐晋领了什么职,但他是皇zi啊,有的是机会面圣,随便提一句,都能影响父亲在皇上yan里的印象吧?
要不要找机会隐晦地提醒父亲?
成了,明年年底一家人就可以回京了,到了京城,她才能真正重新开始。
“姑娘没事吧?那人是谁啊,他怎么会在这儿?”
兰香年纪小跑得快,赶到傅容shen边气chuan吁吁地问。
孙嬷嬷紧随其后,脸涨得通红。
傅容趁她询问之前笑dao:“没事,那是昨晚来咱们庄zi投宿的客人,刚刚从林zi里散步回来,我见他掉了一块儿银zi才上前提醒,没想人家财大气cu,不屑回tou捡呢。”说着指着远chu1那块银元宝给二人看,又让兰香去拾。
兰香年纪小,在这上tou还没怎么开窍,听说有银zi,开开心心去了。
孙嬷嬷看看快要消失在庄zi拐角的男人,心生警惕,凑到傅容shen边小声提醒dao:“姑娘,那人好端端的怎么会掉银zi?我看他八成是故意掉的,就是为了跟姑娘搭上话呢,哼,这种专门骗小姑娘的把戏,往后姑娘再遇上,只当没瞧见就是……啊,姑娘帷帽怎么掉地上了?”
傅容正在暗笑乳母想太多,听到帷帽心中一tiao,恰好两只小黄鹅从草丛里钻了chu来,顺kou胡诌dao:“哦,刚刚我坐在地上,嫌帷帽碍事儿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