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孙老师，你也是过来人了，你觉得她怎么样。”程铮不知死活地问。

“你……”老孙气结，颤着一手指指向面前这个过自己半个的学生，“这到底是为什么？”

程铮低想了想：“孙老师，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就算不对，也都怪我，跟她没关系。”

“因为我喜他。如果你是问我为什么喜她，那我不知。老师你知不知？”老孙迫自己深呼：“你本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老师，你刚才和她谈过了，她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她什么都没说。”

“连否认都没有？”程铮睛一亮。

刚才苏韵锦被叫来时，开始一切正常，老孙还没开她就赤红着脸紧抿着嘴，完全一副愧对老师的模样，但是渐渐的他就觉不对了，不他怎样滔滔不绝、义正词严地对她摆事实、讲后果，她抿着的嘴没有松动过，从到尾一字不吐，连表都没有变，不承认也不否认，当然也没表示悔改。到最后老孙自己都觉得这台独角戏没法唱去，再继续自说

“你是说，苏韵锦对你没那个意思？”老孙一愣，玩儿味地摸着自己的巴，理说这不会吧。

“谁？苏韵锦呀，乍一看不怎么起，仔细看还是清秀的……程铮，够了啊，你现在上给我回教室！”

“不是，我一直认为这个问题很严重！”程铮正。

“真的？”

“你还好意思说，学校是禁止中学生恋的，早恋会影响你的成绩和前途你懂不懂？”“我的成绩和前途和这件事没关系。我名次降了？没有吧，苏韵锦也没有。”

“程铮啊程铮，以你的条件，上了大学后要什么样的没有，何苦急于一时？”老孙恨其不争。

“否认……”老孙想了想，“这倒没有……”

这个倒是事实，最近几次模拟考，苏韵锦成绩明显有了步，最好的时候可以二十名左右，但这都不是早恋的借。老孙晓之以动之以理，“再怎么说你们这样都是不对的。”

“是真的。”程铮打断他，神坦然。

老孙这反应过来了，没好气：“真你个，搞什么！我是来和你讲早恋的危害的，不是顾问！”

老孙清了清嗓，找到了他的开场白：“你自己说，最近关于你和班上女同学苏韵锦早恋的传言是不是真的，如果不是的话……”

他果然快被这两个人搞疯了。说老孙执教的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早恋的例见过不少，被老师找来谈话，有矢否认的，有不打自招的，今晚这两个这样的却从来没有见过。

程铮沉默，老孙继续说：“我也是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小孩，一时冲动迷惑是很正常的……”

老孙看他这副样气不打一来。真是恨铁不成钢啊！他之前是程铮的任课老师，后来成了班主任，中三年看着程铮走过来。明明是个好苗，人聪明，又肯用功，成绩稳定，自我约束能力也不错，完全是个不用心的尖生，各方面都给他长脸的，怎么偏偏在离考还有一个多月的时候“晚节不保”了呢？

“可是我迷惑了，她一直是清醒的，这正不正常？”

就了校服袋里，作好了被批斗的心理准备，静静等待老孙的开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