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笑：“好。”

“这就是金丹啊！”陈韫玉果然好奇，接过来在鼻尖闻了闻，拧眉，“药味很重呢，苦不苦？”

这阵恐怕是不能再碰她了，也不能睡同一条被……这太危险，祁徽闭上睛，真希望一觉醒来，就能痊愈。

陈韫玉怔了怔，他好像是第一次这种事，居然给她倒茶，嘴角一弯，就着将金丹吃了去。

看得会儿，她

“你吃了不就知了？”

呵，原来也看破绽了，祁徽：“朕炼的金丹，每次味都不一样，有时候是甜的，有时候是苦的，有时候有苦有甜。”

但不哪个，都不曾见过。

“我吃？”陈韫玉吓一，面僵。

这实则是用来避的，他而今尚不曾恢复，也不知真有孩了，会不会生同样带有血毒的，不敢冒险，又不想让太后知，只能这样欺骗陈韫玉。而今看来，这傻是好骗，完全没有怀疑，也不知，自己若是给她一颗□□，是不是也这样吃去了？

祁徽松一气。

味好似有些清凉，飘鼻尖，祁徽不敢想象她在什么，因念一起，就忍不住蠢蠢动。但今日两个人都累了，不止汤嬷嬷提醒过，此前长青去傅大夫那里讨要避药，担心他，也询问了，傅大夫告诫，不要之过急。

晚上要睡了，她偷偷摸摸将那药膏拿来，背着祁徽涂抹。

“真的吃吗？”他挑眉。

“嗯。”实在对他炼丹之事好奇，陈韫玉深气，将丹药往嘴里放，祁徽拦住她，皱眉，“这么大颗，咽得去吗？小心呛了，等等。”

他倒来，递到她面前。

陈韫玉醒来时，只觉浑酸痛，好像昨日被人打过一样，想到这罪魁祸首，由不得侧过看向祁徽。

可惜，这是梦，但无论如何，他的将来，他这一生，总算是有些光亮了，他嘴角翘了起来。

他拧了拧眉心。

“什么味？”

男人还没有醒，眸闭着，嘴唇抿着，面仍是如往常一样苍白，明明是个昏君，却偏偏有时会令人生怜惜，陈韫玉火气没了，支着脸看他。盯着他的眉，他的鼻，只觉像用笔画来的一般，比女还要致，也不知这般样貌，是像先帝，还是像他亲生母亲呢？

祁徽髓知味，真想压倒她，奈何心有余力不足，从袖中取一方小盒，拿粒药来：“这是朕平常吃的丹药。”

陈韫玉全然不知，苦着脸：“这金丹一不好吃。”

他莞尔：“小鹅菜，朕没有吃过，倒要尝尝。”低，吻了上去，探她小，似乎真有那么一苦味，可混合她的味，苦好像也是甜的，她奇怪，“皇上不是天天吃金丹吗，怎么不知这味。”

她摇摇：“说不，好像放了小鹅菜。”

陈韫玉却握紧：“我吃就是了。”

第二日，两人都睡到日上三竿。

眸柔柔的，真好看，陈韫玉心想，今日居然笑了好几次呢。

“你不是对朕炼丹有兴趣吗，怎么，连金丹都不敢吃，还说要看朕炼丹。”祁徽冷冷笑了笑，“不敢就算了，回不要再来丹房。”他要拿过金丹，不给她了。

“这么奇怪……”陈韫玉拉住他袖，“妾吃了金丹，会一定要带妾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