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样耗去，被人看见了多不好。

……

老林格特别好特别乐观，之前一直都没犯过病，脑袋特别清醒。

杨堔这一次耐心很足，不白静说什么，他都不生气，厚脸到白静都没脾气了。

要看过多少场死亡，才能让她变得这么平静？

杨堔倒是没再为难她，她说要工作，他就松手了。

他见过以前的白静，也知以前的她有多害怕死亡，害怕到只要他随提一句梁朝阳会死，她都要激动得哭上十几分钟。

“那你觉得是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来学行不行。”

听完杨堔的话，白静并没有给他回答。

“我在旁边看着你。”

杨堔能这样不动手动脚，她已经很满意了。

走，他守在白静面前，拉住她的手。

他的都有些了，说话都捋不直。

万般无奈之，白静只能采取缓兵之计。

白静不愿意，也不能说什么。

可现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我不走，除非你跟我回去。白静，我真的喜上你了。你不在，我就不想和别人。都快变成和尚了。”

杨堔看到白静病人记录的时候，突然就想起了老儿。

他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

不过，他搬了个凳坐到了白静边一直看着她。

杨堔看着她从兜里拿手机，然后看着她接起电话。

她试图将手回来，失败了。

“你先放开我，等我把今天的工作完，我们再谈这个话题，好吗？”

白静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想了一会儿才晓得他是在说脑梗的老林。

白静说得很平静，大约是因为看淡了生死，所以才能到这样坦然地将死亡说吧。

白静被杨堔打败了。

可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勾着他，让他哭让他笑。

“喜不是这样的，你本就不知什么叫喜。”

他说：“老儿也快不行了，哎……”

其实白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女，可杨堔偏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

杨堔看着平静的白静，心里更难受了。

他不知她在离开的这一年里究竟经历了多少事。

两个人之间的沉默最终由一通电话打破——是白静的手机响了。

最近一段时间况突然就不好了，白静也过去看过几次。

杨堔没有再说话，白静继续低工作。

**

“来这里的人，大分都是那样的。”白静对杨堔说，“这种病，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就走了。”

他之前交过的女朋友，基本每一个都比她长得漂亮。

白静被他的形容得有些尴尬。

没得到回答杨堔还是没生气，他了白静的鼻，笑着说：“你倒是说啊，你说了老肯定就学会了，老这么聪明。”

他看着她在本上写东西，偶尔蹙眉，偶尔思考，那样很好看，迷死人的好看。

她用的手机是现最行款式和牌，当初他给她买过，她说用不习惯，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