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天没演完的花木兰,翌日清晨带他们去了云生院。
顾越泽他们刚回京,皇上放他们半个月的假,顾越皎成亲后再去衙门和翰林院当值,此事正合心意,坐上ma车后,四人表qing就略不自然了,屁gu有伤,随着ma车颠簸,又yang又疼,控制不住想伸手挠,可夏姜芙在车里边他们不好意思,只得时不时调整坐姿,蹭蹭坐垫,隔靴搔yang。
顾越liu拉起车帘,街上成群结队的行人,说说笑笑往城门方向走,他心tou纳闷,“娘,你看他们都往城门kou去,是不是那边chu什么事了?”
夏姜芙扫了yan,担心风大他们刚回京不适应,劝他将车帘放xia来,解释dao,“承恩侯府在城外施粥,有一个多月了吧,陆柯领tou,风雨无阻,城中许多人家都去城外领粥了。”
“陆柯?”顾越泽敛xiayan睑,“他不是该在翰林院吗,怎么去城外zuo大善人了?”
陆柯和他们差不多,都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只是他们兄弟多,京城里的人说起纨绔首先想到他们而忘记陆柯这个二世祖,同是纨绔,他不认为陆柯有这个善心。
“不知dao啊。”夏姜芙拨nong着顾越白送她的手镯,“约莫受了什么刺激吧,这是第二次施粥了,之前施过一回,莫名奇妙停了,天天在沉溺酒楼,醉得不省人事,后来又振作起来,继续去城外施粥,整个京城,都在说承恩侯府家的二少爷是阴晴不定的大善人呢。”
路上有姑娘们正议论陆柯此人,顾越liu忍不住说探chutou听。
“陆二少生得玉树临风,半dian架zi都没有,我娘手打hua碗掉地上,他差xia人拿个gan1净的碗给她呢。”
另一姑娘dao,“当然了,官宦人家的少爷从小熟读诗书礼仪,为人随和,陆二少是承恩侯府的人,品行自然更好了。”
书读得多品行就好?顾越liutou回听到这个理,叮嘱前边车夫慢些,他想听姑娘们还能怎么夸陆柯。
“陆二少心地善良,听说之前还往私塾送了许多书,鼓励孩zi们用心念书考取功名报效朝廷,人太好了。”
“是啊是啊我也听说了,整个京城,逢年过节才会有人施粥,像陆二少这么大手笔的还是tou回呢。”说到这,姑娘话锋一转,“可惜啊,这么好的人偏偏定了门不顺遂的亲事的,郭家小jie你听说过没,她就是陆二少未过门的妻zi。”
说起这个,周围又聚集了许多小jie,你一言我一语,竟将那郭小jie形容得虎背熊腰,不堪ru目,顾越liu听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看姑娘们眉tou紧锁,为陆柯忿忿不平,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郭家小jie的模样,他拉上了帘zi,同夏姜芙dao,“娘,我瞅着陆柯铁定有什么阴谋,无缘无故的,他会好心施粥?太阳打西边chu来了还差不多。”
他还没忘记陆柯是怎么在鸿鹄书院暗算他们的。
“娘不知dao他有没有阴谋,就是琢磨着承恩侯府ting有钱的,天天施粥,京城百姓有十分之一靠他们养着,账房要支chu多少粮shi啊。”换夏姜芙,她可舍不得那么多粮shi。
顾越liu想了想,“娘,咱府没钱吗,你想施粥我陪您来。”
“咱府里有钱,但没想给外人花啊,娘给你们攒着娶媳妇呢,娘可舍不得花在外人shen上。”夏姜芙继续拨nong着镯zi上的玉珠,漫不经心dao。
顾越泽赞同夏姜芙,天zi脚xia,哪儿有吃不饱饭的人,如今天xia太平,百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