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嗫嚅了，“是爹告诉我的。”现在想想，当初一时兴起叫了声爹，简直就是两百年来最错误的决定。那时候只是想攀交，谁知最后把自己给套住了。还是阿螺有远见，她早说过会问

龙君反问她：“本座是那么没涵养的龙吗？”

“连交尾都知了，还小？”

“怎么能不生气？问题太严重了好吗！”龙君觉得和她在一起，自己的智商有岌岌可危的趋势，果然是近墨者黑的前兆。他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她，“你懂得什么叫礼义廉耻吗？本座是你爹，虽然是的，那也是半个爹，辈分不同懂吗？你要找伴侣，首先要找同类，其次是同样辈分的，这样交起来没有障碍。你现在呢，混来一气，天的鱼都像你一样，鲛人就要绝种了！”

她结结巴巴地反驳：“没……没有！”

“你这个样像没有吗？不要紧，说吧。本座最近越来越习惯你的不着边际，再大的事也刺激不了我了。”

这她放心了，试探地拿尾巴往他的龙尾上轻拍了一，“龙和鱼，也可以交尾的呢！”

夷波被他骂得泪涟涟，“是你要我说的。”捂住睛放声大哭，“说了又骂我。”

龙君是优雅的大神，不能像她一样撒，找个僻静的湾坐，把两伸了里。

睁开睛，角闪着狡黠的光，“爹抱我去。”

话虽如此，可是说来会不会遭到殴打？她怯生生觑他，“爹不生气？”

夷波已经觉到天上的星星都暗了，她垂说：“我不要别人，我还小。”

她惊讶地低呼：“爹现形了？”面上依旧是人形，却是另一番光景。夷波从来没有觉自己和他这么相过，她是人鱼尾，他是人龙尾。这样的话，如果要交尾，似乎也不难……脑里突然浮起如此不纯洁的念，自己先吃了一惊，难堪地飞红了脸。

简直被她聒噪死！

不是亲生的，不能骂不能打，又念她无依无靠，龙君已经认命了，像个妈一样，把这只难打发的鲛人抱了里。

龙君的睛在黑暗中可以看清方圆百里，她的神变化自然也一不落。细看她两，“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了？”

夷波的脑袋挨了好几揍，抱委屈：“说好不生气的。”

夷波游回来，和他并肩而坐。这两天习惯了亲昵，自然而然抱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鱼尾款摆，搅起涟漪一片，等波渐渐平缓来时，赫然发现有龙尾，光华耀，静而不动。

龙君张结，差没晕过去，“你竟敢……公然猥亵本座？你这条满脑思想的淫鱼！”

夷波一沾就化鱼尾，之前觉两微微刺痛，现在症状缓解了很多，松开手，痛痛快快游了一圈。就像海绵，每一片鱼鳞都足了，这种觉不能更好。她大力招呼，“爹也了，快来！”

“不许哭，好好说话！”龙君了两气，平心绪告诉她，“我们辈分不同，如果胡来就是乱，会事的。看来你应该结交些别的朋友了，总和我在一起，以我的个人魅力，想不被我迷倒，太难为你了。本座想想，手上有未婚青年没有，给你介绍一个，等你喜上他，就可以对他手脚不怀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