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麻。”他语气不太好，停片刻，忽然嘶了声：“我说你这女人，到底真聪明还是假聪明？有时候真聪明也得装装傻，那才可。”

久路听完抿唇笑了。

“那你还听。”她腾地站起来。

“不用。”

这反应大了儿，一提这事儿，她又想起背后的刺青来，心中各种绪绞杂在一起，像团乱麻似得分不绪，不禁恶狠狠的剜他一。

她想起刚刚倒的那杯，起给拿来：“温度正好，你喝儿。”

“房门从里面反锁的，应该没有别的可能吧。”

“没有。”久路说：“周叔叔不烟。”

驰见挑眉看她：“你想的倒是透彻。”

“不说这些。”他打起神，轻咳了声：“你明晚真要和他们去黑龙吃饭？”

久路大概猜到了：“你……吃不？”

“那倒是。”驰见：“这粥闻着味不错。”

驰见挑眉，懒懒的靠在楼梯扶手上，隔几秒：“有

久路表换回来：“估计她也没心吃了。”

“你说呢？”他歪，痞痞的看着她：“心疼你呗。”

驰见昂一气喝去，久路又给他倒满。

驰见第一次瞧见她有这么丰富的反应，扬了扬眉。

“有烟吗？”他问。

他吃得很慢，吃两就放汤匙。

“不怕吃亏？”

“嗯。蟹粉粥。”

李久路蹭了蹭鼻。

药，应该没有醒。”

“不会是被吓到了吧？”

这么一来，他便从她表中判断那层关系。

驰见看她一：“你说呢？”

驰见盘着手臂，过了会儿抬起：“我不是害怕，是震惊。”他顿了；“生命太他妈脆弱，一秒前和一秒后就是两个世界了，以后世上多彩都与他无关，他也没机会再见到。”

“可你刚才怕得站不起来。”

“关你什么事。”她低声嘀咕。

两人再次沉默不语。

李久路轻叹一声，声音很低：“一百个人，一百种死法。对他来说，也许是种解脱。”

“那就好。”她把盛好的粥递给他：“我不会饭，这是刚才周叔叔买给我妈的，你先垫垫肚。”

他挪开视线，“买给你妈的，我吃不好吧。”

驰见一顿：“周叔叔？”

李久路当没听见，快速镇定来，转就走。

两人在餐桌旁坐，久路坐他对面，一时无话可说，但转上楼又有些不妥。

久路停来，站在楼梯上回看他，“那你还是不太了解我。”

驰见歪歪的靠着椅背，神倨傲：“开什么玩笑，谁能吓着我？”

驰见起跟上，继续：“就你那八棍打不一个屁的格，光剩受欺负了，用不用我给你撑腰去？”

久路垂，稍稍咬紧唇。

“你别激动，”他闲闲的笑着：“坐，先坐。我看那女的不是什么善茬，你小初恋脚踩两条船的本事，但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驰见不屑的哼了声：“三角烂债，当我愿意听呢！”

久路反应了会儿，不由瞪大：“你偷听我们讲话。”

“真的是自杀吗？”

“不饿。”

“那我要是安你‘珍惜生命’、‘生命无价’，还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