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没回答我的问题。”

黎嘉骏心里狂躁了，给个台阶啊，说个我也是巴拉巴拉啊，这样哦一声几个意思嘛，她其实本没台词啊！

“因为我也不知，你看我好好的活到现在就证明我本没有嫌疑嘛，否则维荣怎么会撤销监听还和我们家交好呢？”

“所以说……我不想加去，这个很难理解吗？”

艾珈的外公，就曾被抓过壮丁。

“若不是他确实于我们略有帮助，这生意是绝对划不来的，你以为他现在有多在乎你站哪边？你是真不知军统平时怎么对待外党的？要都像他对你那样，早翻天了，他现在到底给谁都还是未知数呢。”他嗤笑一声，“归结底不过是个庸人而已！”

什么周围的人的智商总是刷新她的认知上限，她叹气，一时不知该怎么说，脆低沉默起来，二哥也不，在一旁走着，路过几个小孩儿玩泥巴，还饶有兴致的停围观了一会儿。

国有个记者就曾经有报，前线的战士各个面黄肌瘦，让人大为震惊。

黎嘉骏也是略有耳闻的，闻言沉默。

“我……”她开了个，又闭上了嘴，思考了一会儿，着二哥骤然望过来的目光，着，“我觉得，依照重庆那边现在的样，其实想要维持民心，很难的啦。”

她在学校就有听说有一群男学生去郊游回来被一群兵抓了壮丁，讲明份并拼死抗议后，那群兵才同意他们在应付完上级的检查后放他们回去，为的就是以检查时的人数来申请军饷，而他们这样心积虑其实基本不是为了那些辛辛苦苦的兵，而是在拿到一百人的粮时，发二三十人的份，再把剩的粮换了金。

一直到了家，黎嘉骏还是想不好，她觉得自己要是直接开启穿越剧模式，那什么都好解决了，可这明显不行，后患太多，她可担不起。但要是解释起来，这还真是个费脑细胞的故事。

“你以为冯卓义多信任你？”二哥闲闲的，“就为了填饱他的胃，光他老婆上花的钱就不比你少了。四二年那会儿河南闹灾，镇府要求所有公职人员节衣缩，那时粮供应也确实少，那么多人都饿得面黄肌瘦，就他老婆，每天门得粉才能掩住满面红光。”

“哦？”二哥一脸洗耳恭听的样。

她该怎么解释自己在平型关看到林大大和聂大大的不正常言行和在重庆看到周兔兔的风表……所引发的怀疑？

黎嘉骏继续沉默，这些年随着战事的变化，人心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腐败从上到几乎无不在，二哥和秦梓徽那般不上不的位置，都不得不偶尔同合污一以显示接地气，更有为了应付检查和凑人数，镇府伙同军队四面抓壮丁，以至于现在门独男反而比女还不安全。

那些被敷衍的上级心里真的没数吗？她看不见得，只不过当一切成为惯例，谁都懒得追究底了，只要可以花心思敷衍，那也是变相的给脸了。

“哎，积弊太深。”黎嘉骏轻叹，“你也知现在前后方是个什么状况，四二年到底饿死多少人到现在还在争，一个黑锅翻来覆去的甩，时代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