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就是他，方先生的表是这么说的。

耸耸肩，一副你开心就好的样。

见识过先国家的船利炮了呗。

见方先生不回答了，二哥转轰黎嘉骏：“骏儿！你怎么想的，为什么会觉得是他！”

二哥却仿佛被刷了三观，激动：“怎么会是他？！虽说他与委员长斗了那么多年，可西安事变的时候，我也是支持他从德国回来主持大局的，党能执权柄之人，除蒋必汪啊，若他都心智不，还有谁能持去？”

因为谍战剧里老是有“汪卫镇府”和“上海镇府”这些词现啊，黎嘉骏炯炯有神的想。

二哥份正儿八经摆在那儿，当即就联系上了同僚，得了上船的许可，方先生言必行，一路将二哥送到了船舱中安顿好，神平淡的与他们别。

“我送你们去吧，至少可以把黎老弟你背到船上。”方先生笑着跟在驴车旁边，三人一路到了汉码，那儿显然是被重轰炸了好多回，基本看不一个码的样来，远还能看到几沉船的桅杆和船在江面上，岸边停着许多军车和板车，现在还需要忙碌运输的就只剩殿后的军队和镇府资了。

二哥那个被刷新的三观还在加载页面中，表是空白的。

“找船工帮忙……”二哥浑然是亲见偶像黑历史的梦游语气，他定了定神，无奈，“哎，快走吧，再迟都不知有没有船了。”

她当初知汪同学在果党的地位和风评时就斯巴达了，其实在上辈她本没了解过他这个人，现在知他也只能心里吐槽一大汉奸，但事实上他除了抗战前一直跟校长大人争权夺利之外，抗战后并没什么动静，她只当他是一个在抗战后期必会被日军扶持的傀儡倒霉，不是他也会是其他人，所以才没什么动作。

“……”黎嘉骏心虚的笑笑，没声。

黎嘉骏还是有难过的，方先生一看就是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他甚至都不是申报正式的记者，只是自愿留守武汉，而且消息来源广泛，有些信息甚至给她一种手通天的觉，可偏偏不显山不的，神秘的很。

临船前，黎嘉骏去送，方先生忽然回，低声问：

二哥还在消化这信息，方先生却要惊为天人了：“黎三小，你的政治锐度……不参政真是可惜了！”

不过他这样的人，有今天这般行为也并非完全无迹可寻，至少大概因为从一开始就存在偏见，所以不他什么，黎嘉骏就会往坏了看并且当成罪状记在心里，现在被二哥问起来，她就捡了一件很久远的事说：“哥你记得我当初在北平跟着黄郛先生和日本谈判吗，后来谈了塘沽协定后我就走了。之后不是又有了更没节的何梅协定和秦土协定吗？就是这家伙推动的，他怕日本怕得要死，跟自己人斗那是拽拽的，可遇上日本人，那骨就不知成什么样了。”

黎嘉骏拍拍他：“好啦，心那么多还不如想想等会怎么把你送上船，总不会我背你吧！”

“确实，他自推动了何梅和秦土协定后被人刺杀，好歹捡回一条命去德国疗养后，就一直不大现了，也不知缘何现这样的变化。”方先生终于肯多说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