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颉的表很正常，“自然。这是老师的职业，而且，我们又不是M。”

刘颉约略一便关上了门，陆由连睛都直了，“他就这么跪着？”

陆由愣住了。他哪怕知徒千墨的副业，但是，好像还从未曾听人这么直接的称呼过。这可是二十一世纪，这人又打扮得很有几分时尚人的味，主人这两个字，就像一个天雷，直直劈在了陆由上。

“谢谢。”来人很规矩，自觉又退后了两步，陆由回去找刘颉，“三师兄，好像，有人找老师。”

“老师正准备沐浴。”刘颉。

“不必了。跟他说，我今天没工夫，叫他回吧。”徒千墨的声音朦朦胧胧的。

估摸着徒千墨洗澡快洗完的时候，刘颉隔着门，“老师，见寻来了，是要他现在来服侍您吗？”

的确，陆由无论是唱歌还是舞，都只是将自己的特展示来，不胆怯，也不夸张，更没有玩那些过于花哨的技巧，一切都四平八稳的，但却绝对让人放心。

栩棂笑，“如今的年轻人，这么踏实的已经不多了。”

“那，眉笙——”陆由至今还记得那个比猫还漂亮的男孩。

刘颉走了来，门的人立刻躬打招呼，“颉哥。”

兴趣看看陆由的表演，陆由丝毫没糊，唱了一首赵濮阳的歌，又试了一段古典舞。

“是。”门的男人听到这一句话，便顺势在踏脚垫上跪了，甚至，还将那一看就十分沉重的中提琴盒举过。

徒千墨一路的脸都不太好，回到家里，陆由依着规矩替他挂了衣服放了洗澡，徒千墨人还没浴室，门铃就响了，陆由打开门，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陆由不知该怎么应对，只是略略微笑了，“请您稍等。”

刘颉了，对陆由解释，“他叫见寻，是老师最近的M。”

刘颉望着陆由，“去吧。”

于是，栩棂要了陆由号码，说还有一些细节的问题留待以后讨论，当然，刘颉最后送上了两卷带，说是陆由平日练习时录的，请栩棂费心看看。陆由自己都吓了一，直等开车回去，刘颉才解释，“不告诉你，是希望表现你最常规的状态，也希望，栩棂的创作能够贴近最本真的你。”

刘颉，“眉笙现在不跟着老师了，也不是任何人的M。”

陆由有些尴尬，他毕竟是很不能接受一开门那么大一

徒千墨不过略略。

如今已是深秋了，那人却还穿着一件漏肩的薄衫，背着一只看起来很像中提琴琴盒的质盒，他的眉很好看，整个人的气质都透着几分决，唯有嘴唇巧的不像男人，声音也是很驯顺的样，“您好。请问，主人在家吗？”

“那倒是，我们至少不用跪门。”当然，这句话陆由没有说来。

陆由不知师兄送的是哪一天的练习带，但好在他每一天的练习都是不敢敷衍的，便也没说什么。只是，想到这样的私隐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被送给一个外人，陆由心里还是有几分不快的。但仔细想想，老师究竟是为了自己好的，而且，这样的事估计每个师兄都经历过，倒也觉得没必要多事了。

陆由紧接着问了一句特别没脑的话，“老师有了我们，难，还会调敎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