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

“嗯。”刘颉轻轻，要他将东西放在那张和大家都不一样的桌上，正是陆由第一次看时坐过的。

刘颉看陆由，“去拿你的观影笔记吧。”

“是。”陆由如今还有什么话好说。

“听到没有！”徒千墨训到这里，又了一。

“是。”刘颉恭敬应了，却是将陆由扶起来，替他了泪，陆由心里难受，想抱抱三师兄，又是不敢，刘颉长长叹了气，“你片没有理解，自然演不来。我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只能让你先将重看一遍，然后――”刘颉似是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回去拿剧本，抄一遍吧。”

徒千墨。

刘颉究竟疼他，小心翼翼望着徒千墨，“这一遍极重要的，陆师弟上有伤，是不是先别坐着分心了。站着，可能笔记不太方便，就让他跪着吧，也是警醒的意思。”

徒千墨目光投向远那张比较矮的方凳，“你既想好了，就这么办吧。”

陆由疼得人都了，也不太懂自己的脸面和屁是什么关系，只能不住的保证，“是，听到了，陆由记住了，记住了。”

“是。”陆由应了，却又哀求，“师兄――”

徒千墨没再理他，只是看着刘颉，“你安排吧。”

陆由一看那木凳，心都颤了，却终于不敢取巧，告罪，“老师，师兄，陆由就坐了。”

徒千墨接了他手中藤条，看他如今的样，也是够可怜的了，再恐怕真的要疯了，就只是淡淡，“你三师兄既然罚过了，我也不为难你。”话虽如此说，却站起了，用藤条戳着陆由红的手，又转过了他屁，“这里、这里，疼不疼的打在你上，我不知。只是――”他重转回来，用藤条抬起陆由挂着泪的脸，陆由终究年轻，绪藏不住，一脸羞愤的样，还有些嫌恶，徒千墨不理他，只是淡淡，“这张脸，是你的，也是我的。在家里，你犯了错，怎么罚都没有可说的，一家人，谁也不会看你的笑话，但是不求上了门再丢人――”他说到这里，却是狠狠一把将陆由拉了起来，陆由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他在桌上，屁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你不要自己的屁，我和你几个师兄还舍不得你的脸面呢！”

着，泪汗铺了满脸。可终究不敢造次，只能捧藤条的时候就起胳膊用袖随便，然后将家法放在举着，未曾提上，跪行着也狼狈，用膝盖团着地转过挪到徒千墨脚边，“徒老师，陆由知错了，陆由不够努力，没用上心思，惹老师生气，让师兄失望了，陆由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定改，还请老师原谅。”他心中虽服刘颉，但对徒千墨，终究是隔了一层的。

刘颉望着徒千墨，“老师，那，阿颉放片了。”

刘颉知他如今还没提上，影音室离房间还有一段路，这样回去，哪怕屋里没有别人，究竟是难为的。他顺手替陆由将提上，陆由红着睛去，过了好一会，又一瘸一拐的拿了观影笔记回来，顺连剧本和稿纸都一起带来了，大概是知一笔不够用，手里又多攥了几枝，但终究手被打了，这样蜷着是极为不好受的。可他究竟不敢委屈，看桌已整理好了，连忙，“谢谢三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