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可徒千墨连落在地上的两颗还未捡起来,就又掉了。
徒千墨狠狠训他,“你是给我找事呢!”
“不是的老师,陆由不是故意的,陆由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dao这玻璃珠zi怎么那么难稳住,自己都委屈得想哭。
徒千墨重替他放上两颗,陆由如今可是连资料都不敢看了,专心致志地稳着shenzi,徒千墨将玻璃球都用棉签蘸着酒jing1ca了一遍才重新泡在消毒ye里,陆由却是“阿嚏”一声,这xia可好,又掉了。
陆由可真是急了,心里一gu散不开的气滞着,也不趴着了,ting起shenzi来就狠狠拧自己大tui,一把xia去,大tui外侧就青了,冷不防地,却是又打了个pen嚏,陆由对自己更生气了,握着拳tou懊丧地打自己tou,徒千墨大步liu星地走过来,伸手就将他耳朵拎起来,陆由吃痛,shenzi不由自主地跟着站起,徒千墨顺手将他an在书桌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就将他晾那不再打了。
徒千墨手劲惊人,虽说是一xia,可竟像是将昨天前天全bu的伤都招了起来,陆由伏在桌案上疼得直咧嘴,一时不防就要用手去摸。
徒千墨冷yan看着,陆由可终于算有记xing,手才伸到后面就ma上停住了,自己乖乖撑起shenzi,垂着tou撕着唇角向徒千墨位置走了两步,“老师——”
徒千墨声音冷冷的,“你是和我置气呢?”
“没有,陆由没有。”陆由连忙摇tou。
徒千墨看了一yan他大tui上的淤青,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上去,再抬起yan时,目中已全是嘲nong,“我是纵得你太过了。”
“老师,您,您别生气。”陆由可真是怕了。他自己也不知dao从什么时候起,竟是比怕他的藤条还怕让他生气了。明明,jin了这个门才几十个小时而已。
“我什么时候许你叫老师的?”徒千墨kou气淡淡的。
他这句话一chukou,陆由却是连心都像是被挖chu来了,是,你从来没说过,是我自作多qing,你从来只要我叫徒老师的,我自己——
徒千墨一看他样zi,就知dao这句话伤了这孩zi的心了,可是他丝毫没有理会陆由chou的连话都说不chu的脸,“你可真有本事,徒千墨的弟zi,还从来没有谁敢当着我的面就自nue的!”
陆由如今心里全被他那句话堵得死死的,全不在想又是什么罪名,只是更低得埋xiatou,“对不起,徒老师,以后——”他连那句以后不敢了都不愿意说,你都gen本不愿意带我,又有什么以后呢。
徒千墨看他这副样zi就来气,他最讨厌的就是弟zi自怜自哀,陆由心思重,明明没有的事他也能把自己想悲壮了,昨日觉得阿颉不理他,今日又觉得自己挑剔他,每天心思不用在功课上,这不是找chou是什么。
徒千墨看他还是低着tou,连红通通的耳朵都像是耷拉xia来了,全世界就他最委屈的样zi,原本看他小心翼翼的可怜,经不住多疼了些,谁想到看着ting乖巧的孩zi,偏偏一dian规矩也没有。想想这些弟zi,南就不说了,曈曚本shen就找打,挨得最狠最多也无可厚非,阿颉濮阳谁又不如他了?这些规矩,ru门的时候哪个不是一xia一xia的ting过来,谁敢有半dian不服不敬。当年阿颉挨不住鞭zi,疼得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他ying是一鞭一鞭地chou得他zuo了一百个原地团膝tiao。疼,疼了不忍着就只能更疼!濮阳脸pi薄怎么都不肯请罚,被他用几gen衣架固定着膝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