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千墨的手那样空空的伸着，可是，他不敢握。

“我可以帮你。”徒千墨的语声不严厉，也不冷漠，甚至还充满了蛊惑。

“是————！”徒千墨没有给他应是的时间，话音刚落就打了来。陆由的应答瞬间变成了惨呼。

“第二。撑好了！”

徒千墨伸了自己的手。

“徒老师！”陆由一惊。

那一瞬间，就好像，好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看到了救生船的桅杆一般。他立刻握住了徒千墨手，对方的手很大，很，很有力。

徒千墨一就将他拉起来了，“徒——！”

五，听起来并不是恐怖的数字，可是他现在的状况，又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力度呢。

他固执地努力稳住，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因为疾速跌落产生的动能和重力势能全转化成疼痛，更深得压在已经承受不起的屁上。

陆由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徒老师——”

“第三。”徒千墨的声音依然稳定。

这一次，是有力的拉起，然后，狠狠在了桌上，“

陆由真的疯了！

“现在教给你第二个理。永远不要指望有谁会拉你一把，这个圈，只有拜踩低，没有雪中送炭。任何时候，想立得稳，都只能自己站起来！”

这一次，陆由，是真的伤心了。

“走神不是个好习惯。”徒千墨的声音太懒。他语气甚至不嘲，可是却将人推了更深的无助之中。那种觉，就像是落在了一枯井里，仰起伸直手就能上来的，井的四周指指全是人，却没有谁肯拉一把。

“是。”陆由太委屈了。

徒千墨收了藤条，“我没有喊叫要加罚的习惯，但是，作为一个有可能发专辑的艺人，我希望你保护自己的嗓。”

“是，陆由，记住了。”陆由的脸越发的惨白，他告诉自己，只是刚才的那一，撞得太疼了。

“咚！”甚至是还来不及谢，徒千墨却更狠地将他摔在了地上。

“是。”生怕他这次又跟着打，陆由这一声应得快急了。

终于，在他又一次跌去的时候，徒千墨握住了他。

陆由这一次用指腹死死住了桌沿，还好，总算，没有叫声音来。只是，汗打湿了如此净的桌，不知，他会不会生气。

正走神中，第四落了来，陆由一时不防，被打得倒在了地上，而且，再也站不起来。

最残酷的，不是让人失望，而是给了人希望，在别人最激涕零的时候，却那么狠地放了手，放了手还不够，却要再推一把，叫人不得翻。如果臆想的那深井是真的，徒千墨如今，就是落井石。

共五，好好会。我希望，在接来的四里，你能够明白，为什么打你。”

徒千墨再一次伸了手。

陆由，不敢了。

徒千墨提着藤条冷看，两条都已经到本没办法支撑的陆由急得更委屈了，额上的汗越来越多，可每一次挣扎起半个都只能更狠得落去，他的努力不止是徒劳，更衍生成了酷刑的另外一种。

陆由膝盖小贴地向前蹭了几步，终于抱住了书桌的桌，借着力撑稳了上就要站起来，虎却被敲了狠狠一记。

而且，是先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