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予泉并不知，因为从指数上看是一切正常的，数据正常就没事。所以当她推门看到郑怀城痛苦地晃着脑袋，嘴里念叨着断断续续的字，她才发现，数据是多么冰冷的符号。

        “废了的意思是，他会成为废人。”

可能随时发，无法正常工作生活是基本，同时还会伴随各种后遗症，甚至变成疯。”

        “他会成为废人。”

        他举起针，朝着满是针孔的胳膊上扎去。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的持续不，手腕和脚踝被那些金属铐磨到血，星的血迹在白的床单上绽开，他的觉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连痛都说不来。

        他以为现在是他第一次发的时候，那时他十八岁，一直以为能分化成alpha的他在十六岁迎来了人生第一个重击，那就是分化成了omega。为了他警察的梦想，他持两年静心自持抑制omega信息素，的确很有效果，但是十八岁那年，发期还是来了。

        这是那天她把戒指捡起来给他套上的，为什么呢，不知，也许是怕丢，也许是为了提醒，也有可能是警告。

        秦予泉伸尖，走他嘴唇上的血渍，血中有他信息素的味，让她兴奋起来了。

        “如果那是你朋友，告诉他一定不要用抑制剂了。”

        “嘀！嘀！嘀！”手机忽然发警报，秦予泉抄起手机，监测信息素的数值忽然亮起红灯。

        银针划破肉，殷红的血溅了来，秦予泉在最后一秒拦住了郑仁城，让他把抑制剂打到了自己的。

        但她判断失误了，他的发并没有好转的迹象。

        “信息素紊乱的患者你见的比我多，你知他们的结局的，他们过不去心理那关。”

        郑仁城熟练地找到静脉的位置，看的秦予泉有些惊讶，这得是打过多少次才能到这种熟练度？

        “啧。”

        一想到纪安的这句话，秦予泉就觉有些不过气，她抬看着空无一的天花板，试图缓解这种压抑。

        她盯着郑仁城在并没扎对胳膊后还就班推的抑制剂的手，嘬了一牙花。

        郑仁城的况不是很好，刚被带来的时候，他还有些自主意识，为了防止他看到不该看的，或者好转之后逃跑，秦予泉特意蒙上了他的睛，手脚都用专门设计的金属铐拷上。

        秦予泉镜片后的睛看不清楚绪，她只是把放有抑制剂的桌推向他，如果是他自己手的话，她也许能少负罪。

        郑仁城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存放抑制剂的针，他的手指很好看，匀称细长，无名指的戒指在灯光的反闪了秦予泉的睛，他又瘦了，指上的戒指有些晃。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抑制剂，不知是不是因为是廉价抑制剂的缘故，一只的效用本不够，用完一支还要再用。

        “抑……制……剂……”郑仁城嘴唇裂，渗血丝，每天的量本不够他蒸发的，他现了幻觉。

        空空的针被劈手夺走，秦予泉面无表地看了一他手上的戒指，然后直接来随着针一起丢到了地上。

        等他清醒后，他会恨自己吗？

        太难受了，他甚至连抑制剂都够不到，他伸伤痕累累的手去探找，才勉够到一个边。

        恨就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