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惦念上了他,越是回想庙里他抓我的时候就越是心yang,好想将他nong到床上来,看他还凶不凶……”
看着儿zi陶醉地诉说着过去之事,gao俅diantoudao:“我可算明白了,原来你就是个欠nue的,人家对你一副凶悍嘴脸,你反而巴巴地要贴上去亲人家,想来那林冲当时若是恭敬讨好,也没有了这一场祸事。”
gao玉嘻嘻一笑,dao:“林冲是个好汉zi,哪能那么没了脊骨?他就算如今屈服在孩儿shenxia,也是一副忠贞惨烈的模样,满脸的委屈不qing愿,恰好似被bi1投降的关云长,他就是这副样zi让人心ai!”
gao俅摇摇tou,笑dao:“林冲毕竟是一tou老虎,不是一匹ma,你将他安放kuaxia的时候可要小心,莫要大意,须得让他没了挣扎的本领才好,否则知他什么时候翻脸呢!他虽然一向han忍,我们也不得不防。”
gao玉dao:“爹爹放心,陆谦都帮我准备妥了,我今天看他拿了一条好长的niu筋绳,这条绳zi上了shen,可让林冲半dian也挣动不得呢!”
林冲被gao玉上过一番后,牢里的日zi果然好过了许多,首先一日三餐就好了不少,每顿饭都像从酒楼里买来的一样,滋味鲜mei醇厚,牢tou狱卒们的脸se也不再那么难看了,每天笑嘻嘻地和他说话,让他不必再担惊受怕。但一想到这种日zi的由来,林冲又实在忍不住羞耻难堪,总觉得脸上火辣辣的,xiati未消的疼痛直钻到心里。
第二天xia午,秦亮又晃dang着来到牢里gan1白胜,想来是今日gao衙nei没有来,白胜也就不用被提chu去临幸了,直接就在这里受刑罚。
白胜见他来了,虽然是这些日zi受惯了,但也仍忍不住有些害怕,缩在地上低垂着tou不敢吭声,平日的光棍无赖样zi全不见了,很快便被秦亮剥得又louchu一shen白肉,蜷缩在那里就像一tou剥了pi的羊一样。
只是当秦亮又拧过他的胳膊要捆绑的时候,白胜可怜地哀求dao:“大爷,您行行好别绑我了,小的如今已被大爷ru得yanzi大了,您怎么chatong我都受得,再不会乱动,求您别拿绳zi勒我了!”
秦亮毫不在乎他的乞求,仍是从腰间chouchu绳zi来将他牢牢绑住了,kou中笑dao:“你这个小zi就是个切不断的gun刀肉,当我的面kou服心服,一旦转背了便要叫嚣,我怎肯松脱了你?不将你绑了,你也不记得自己是个囚犯,在这狱里便是个任人骑压的ruan虫,还以为自己是个好汉呢!你休要罗唣,现在不绑你的嘴便是好的,再敢多说便用帕zi堵了,到时候上xia两tou都堵得严实,看你怎么chu气!”
白胜呻yin一声,垂了tou再不敢说话。
秦亮将他绑缚好了便an着他跪在地上,自己解开kuzi趴伏在白胜的光脊梁上,然后便听到白胜惨叫了起来。
林冲本想闭上yan睛,但一双眸zi却像有线儿牵着一样往那里看去,只见秦亮半个shenzi都压在白胜后背上,an着白胜的肩膀xiati用力不住地冲撞,白胜的shenti仿佛不堪其重一般不住晃动,却显然是yingting着不敢就此倒xia,看那两ju肉ti这副样zi,倒像是驴ma交合一样,丑态难以ru目。
林冲终于闭上了yan睛,他一xiazi想到自己那一天被枷锁压着跪在地上,任凭gao玉肆意玩nong,当时gao玉便想要就着那种姿势上了自己,若真是被他那样成了事,自己岂不是就如白胜一般,跪在那里像母ma母niu一样任由雄壮者突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