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都被勒得不通了,两条胳膊至此再挣扎不得,便如被斩去了翅膀的雄鹰一样。
陆谦却还不肯罢休,在他耳边轻轻说dao:“兄长不必担心,知dao哥哥力气大,所以今日特意用的niu筋绳,再挣不开的,兄长到时若实在难忍,只guan用力厮挣便是。现在请兄长张kou,小弟为你将这帕zi缚上。”
林冲看白胜被cao2的次数多了,哪还不知这是为了让自己受辱的时候不能发声,可是自己双手已缚,再无能为,纵然是咬定牙关,陆谦也定然有法zi将自己堵了嘴,因此他只能羞耻地张开kou,任这奸贼将帕zi缠在自己嘴里,在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陆谦将林冲如同猪羊一般捆扎好了,又上xia打量了一番,似是觉得终于妥帖了,这才扶着他仰躺在草铺上,蹲在他shen边柔声dao:“兄长,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已经zuo到这一步,万不可再首鼠两端三心二意,只要兄长忍过了今日,后面便是大好的日zi,兄长切不可因一时的小忿而不顾大局,兄长且放松一些,衙nei就要来了。”
林冲躺在草堆上如同待宰的猪羊一般,这时再说什么也已经迟了,甚至他此时连说话都不能够,只能听天由命任人宰割,他yan中一片茫然悲凉,安分地躺在那里,既不挣扎也不呜咽。
陆谦见他这样,终于满意了,又往他腰xia垫了一个枕tou,便带着两个帮凶便走了,想来是去叫人。
果然过不了多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年轻公zi闪shenjin了牢房,他走到林冲shen前,将一个烛台拿在手里仔细照着地上的人细细打量,笑dao:“好个豹zitou,放倒了也这般雄壮,你当初不是不依?如今却怎的自己绑缚了躺在这里!当初本衙nei好好地求你,你却不理,到而今却怎么样?”
林冲被他讽刺得气血上涌,几乎要tiao了起来,但脚尖一绷却又忍住了,这一次若是又生事,只怕xia一次这群恶狼真的会将自己手脚都绑在zhuzi上,成一个肉垫一样让人睡在上面。
gao玉见林冲被自己讥刺得满面通红,呼xi也急促起来,显然分外难堪,心中立刻便ruan了,放缓了kou气dao:“好了,本衙nei最是惜花护花,便也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如今乖乖的,衙nei我便好好疼你,你莫怕,郎君不让你受苦便是。我的林冲,我今日可得着你了!”
说着他便放xia烛台,一xiazi扑到林冲shen上,抱着他的tou脸便亲。
林冲被他rere的双唇亲在脸上,一时间又是羞愧又是难受,侧着tou不住躲避着。
gao玉的she2toutian着他的脸,见他一个tou左右乱摆不肯安分,便呵斥dao:“吓!你又不听话么?已经赤了shenzi躺在这里,还要充什么三贞九烈?你既有心讨饶,便乖顺一些,否则衙nei我今儿要了你的shenzi,明日也不饶你!你这脸上pi肉gan1净紧实得很,若是被打了金印破了相,可就可惜得很了。况且无论你刺pei到哪里去,都有我爹爹的爪牙,让你在pei所也不得太平,你可要那样么?”
林冲一听他说得如此凶恶,再不是酒楼中那个搂着自己哀求央告的浮华纨绔zi弟,顿时也吓住了,两yan望着gao玉不敢再动。
gao玉见他老实了,心中gao兴,抱着他的tou又亲了一会儿,这才站起来脱衣服,不多时便脱得赤条条的,一个纤长shenzi便如白玉条一般俏生生地展lou在林冲面前。
他一转shen,kua间正对着林冲,见林冲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