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是昵称呢……这是鄙视她的新花样吗？蓝衫反驳，“你才笨呢，你全家都笨！你全生产队都笨！”

***

另外一个问题：人家的电话，接还是不接？

乔风：“……”

妈，那不是她的手机号吗？！

蓝衫觉得好悲，她一销售的竟然吵不够一个理科技术宅，简直的，以后不要混了。她悲愤，“乔风，你就是一禽兽兽兽受受受受受受！哈哈哈哈哈哈！！！”

她和乔风的手机是同一个牌同一个型号，都没有手机壳，放在一起确实容易混。刚才她拍屁主动给乔风拿手机，结果……

乔风不满，“你想说我是衣冠禽兽？”

“因为你太笨了，单单一个‘笨’字无法形容，所以要平方一。”

蓝衫有茫然，“平、平方？”

她果断接起电话，“喂，乔风？”

“对，也就是‘笨’和‘笨’相乘，省略乘号。你读它的时候应该两个音同样的长度，不分轻重。”

！

她正打算楼去找乔风，然后这个手机突然有个来电，来电显示是“笨笨”。

“你确定这话是摸着良心说来的？”

“蓝衫，宋诚那里的资料我帮你拿了，嗯，他已经走了。”

“……禽兽！”

“闭嘴，禽兽！”

“……”蓝衫的声音变得气势凌人，“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还“呆呆”呢……蓝衫看着手机，在心中猜测这个“笨笨”和乔风的关系。据她所知，乔风这人一板一的，他存一般的手机联系人必定会认真地存大名，在他的手机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以这种虽然看起来糙但其实很风的形式存在呢？

蓝衫突然觉悟了，“你说咱俩隔着个小区打电话吵嘴还来劲，浪费电话费有意思吗？”

宋诚开车离开蓝衫她们小区，不一会儿，上了环线辅路。路况有堵，还遇到SB司机抢，差一蹭了他的车。他扶着方向盘，低低地骂了一句，“！”

“你用错量词了。”

“要！”

“浪费的是你的话费。”

“不是……”蓝衫在交谈中不喜被动，她反问，“乔风我问你，为什么我在你手机里是‘笨笨’？薛定谔都有那么一个大上的名字，到我这里一个‘笨笨’就打发了？我还不如一猫呢！”

“喂，蓝衫。”

然后乔风就扛着手机去挑坛鸡了。俩人隔着手机愉快地讨论，都忘了他们本来于“争吵”的模式之中。

“蓝衫，我看到门有卖坛鸡的，你要不要吃？”

“啊？额……那个……”这两个字当然是“受受”的谐音啦，但是蓝衫怎么可能告诉他实话。

乔风没兴趣研究她的BOSS是冷是，他质问，“为什么我在你的手机里是‘兽兽’？”

蓝衫有些惊讶，“你都知我们BOSS叫什么了？唔，看来BOSS果然并不像表面那样冷……”

蓝衫看着手机屏幕，她发现名字后的那一串数字略有些熟啊……

蓝衫暗骂自己太蠢，想给乔风打个电话，但是她解不开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