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衫托着巴，认真地看着他。这表，这动作，和其他女生别无二致，不过在乔风中，她就是显得更醒目一些，大概是由于她对他造成的心理阴影比较大。

“乔教授，‘量’到底是什么东西？”蓝衫问，她确实好奇。

课之后，蓝衫和小油菜去讲台上堵乔风。

蓝衫侧过朝他邪魅一笑，“挖掘机修理。”

越是挑人。比如白衬衫，材气质跟不上趟的人穿它，就只能沦为卖保险的。

蓝衫发誓，她真的已经尽力了。她是文科生，在理方面的巅峰时代是二那年会考，她考了个B已经欣喜若狂。现在让她听这么大上的东西，还是从半上开始听，能听懂就有鬼了。这堂课在她看来跟佛经差不离，得亏念经的人声音不错，给她留乐趣。

嗯，该来的总是要来。乔风淡定地整理好单肩背包，说，“我们去说吧。”他不想在教室里闹。

乔风觉得她们也许是来寻仇的。之前买车那件事儿，他本意其实并非投诉蓝衫——他没那么无聊。不过反正最后的结果都一样，她要真是来寻仇，他也无从辩驳。

也就是跟男生说话的这个空当，乔风已经把ppt转到上次授课结束的那一页。蓝衫没能看到ppt首页上授课教师的姓名。

蓝衫恍惚又找回了那没心没肺没烦恼的大学时光。

啧啧啧，真乃极品也。

乔风站在讲桌前，把课程ppt复制到电脑桌面上，打开。

三人行走在夜晚中的校园。明亮的路灯把人的影拉长缩短又拉长，路两旁有早醒的桃花悄悄绽放，微风过，花影幢幢。学生们或是骑自行车慢悠悠路过，或是三五成群边走边说说笑笑。

幸好乔教授心理素质过，着压力把这堂课上完了。

三人之间很沉默。乔风是能不用说话就不会说话，小油菜不敢说话，这个时候只能靠蓝衫活跃气氛了。

“……”

蓝衫竟然听懂了一分，她

简单几句话总结了一上一堂课的容，乔风开始讲这一堂课。他的声音很好听，如玉般温，如泉般清澈，如荷风送香，如竹滴响。虽然他说的话蓝衫一个字儿都听不懂，不过光是这把声音，已然让人十分陶醉。

窃窃私语立刻停止。乔风习惯于在开始上课前扫一全同学，观察一大家的神面貌。以前他也不会去注意谁，不过这一次，他一就看到了坐在最后排的蓝衫，以及她的同伙。

乔风尽量解释得简单易懂，“这个概念一开始是普朗克提的。在微观的世界里，能量并不是连续的，而是一份一份的，它有一个最小单位，不能继续分割，这个最小单位就叫‘能量’，简称为‘量’。后来的研究发现，不光是能量，其他理量也呈现量化。这和顿的经典力学系背而驰。”

上课铃响。乔风清了清嗓，“好了，同学们，我们开始上课。”

这些都不重要，先上课要紧。

坐在蓝衫旁的男生持不懈地想要跟她搭讪，他没话找话，“女，你是什么专业的？”

乔教授在这所学校的知名度显而易见，一路上遇到许多学生向他问好。蓝衫知这样的学校里大小层不穷，之所以大家都认识乔教授，多半还是因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