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静应该……”

白玉堂一脸的顿悟：“啊～～你是说庞煜和威尔森一人控制着她的一种人格？这也就可以解释我们早上谈论的，前两类受害人的区别了！杨锋和齐磊挑选的受害人，前一种随机的，是庞煜挑选的，为的是学术研究。后一种是威尔森挑选的，目的是为了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凶手训练营’上面。”

“我问的是你！”白玉堂有些凶狠地打断。

……

“聪明！”展昭赞同地说，“我想，方静在以前接受治疗的时候，威尔森就发现了她符合他的某种实验要求，于是激发了她的另外一种人格，并且他一直保持着对她另一种人格的控制……他得知了庞煜的研究，和‘凶手训练营’的事，才会对此加以利用。这两个男人，似乎是想在学术方面一争……”

电视机前的人满意地看着画面中混乱的景象，啜饮着杯中

十分钟左右，方静独自走了来，回到公寓。

“也就是说，威尔森现在的研究应该更一步了，他很有可能制造人格分裂。”展昭一手摸着巴，缓缓地说，“方静的况，就像是被唤醒了第二种人格，而那种人格不为她所用。”

那个凶手训练营现在所作的研究，或者说庞煜那篇论文所作的研究，觉就像是威尔森几十年前发现的一样。”

展昭微微一愣，安般地在白玉堂肩蹭了蹭，“我没事，准备好中午的乱吧，我们还得再演一场戏，这次真的要钓大鱼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蒙蒙亮，白驰已经安静地趴在后座睡着了，白玉堂一如既往地好神，难得的是，向来嗜睡的展昭也清清醒醒地到了天亮……白玉堂可以受到他上的一种悲悯的绪，这个人总是同着世间所有不幸的人。

白玉堂有些焦急地注视着便利店的大门，片刻之后，展昭一脸疲惫地走了来，回到车里。

“然后呢？”白家兄弟一起歪。

，白玉堂目送展昭跑向便利店。

“你怎么样？”白玉堂把展昭拉到边，让他靠在自己肩。

“好了，你先休息一会，接来的我安排。”白玉堂伸手轻着展昭的发。

S市的午间新闻，“著名的影视经纪人方静被其好友发现死于家中，据警方初步鉴定为服毒自杀，方静在遗书中写明了她就是近期发生的一系列连环杀人案的幕后主使者，警方亦在他家中发现了大量的相关证据。”

公寓门现的影让白玉堂和展昭一颗悬着的心放了来，两人神起来，盯着走来的方静，就见她走小区里的一家便利店，展昭立刻车，回对要跟来的白玉堂说：“让我自己去，我要单独和她谈。”

“呵，”白玉堂得意，“你想什么，从来都逃不过我的睛，你是研究人的专家，我是研究你的专家。”最后的话，淹没在轻轻浅浅的一吻里，后座上的小白驰，紧紧闭着睛，小脸红扑扑的，睫还抖啊抖～～

展昭笑，“你又知我在想什么？”

白驰和白玉堂都沉默了，这种行为太过疯狂，人类就像是一座金字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却是最原始的生态链……站在端的生，轻易地以底层的生为，或者作为游戏的对象～～何其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