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来嘛？鬼鬼祟祟的。”公孙推了推镜问。

赵虎凑近去一看，就见这个玻璃柜非常的致，里面整齐地排放着资料，而资料的中间，还夹杂着一些“艺术品”――心脏形状的烟灰缸，主动脉上面还着一个手指造型的打火机；盖骨形状的花盆，两个黑的睛窟窿里，长两打着卷儿的竹；盆骨的果盘，上面放着四个橙，每一个上面都用黑的记号笔画上了表丰富的骷髅；还有一大排形态各异的巫蛊娃娃，资料后面的柜上贴着咒怨的海报。

响了门铃，良久，才听到里面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应，“谁啊？”

“为什么？”公孙微微有些不解，“你们怀疑他们不是父女？”

赵虎和汉。

公孙哭笑不得，“豆腐的。”

“展博士好像对安叔特别在意。”赵虎小声，“不过，这样其实不太符合规定……”

两人立刻觉胃一阵翻江倒海，盯着两杯问公孙，“这个……是什么东西？”

公孙微微皱眉，问，“你俩想要我对比安有和安玲丽的DNA？”

汉和赵虎默契地开始刷新自己的记忆，把前的景象屏蔽掉，转，房间……心里赞叹，公孙的趣味，真的不是一般人类可以理解的啊。

“拿这个来什么？”公孙不解。

两人转刚准备门，汉突然停住，伸手指着门边一个新添置的玻璃柜，问，“虎，看那个！”

“呼……”两人气。

汉将另外一只手从后伸来，给公孙看，就见他手上拿着一发，“我们在帽里，找到了一些他的发……然后我们有安玲丽的尸是不是？”

会儿咱们可别刺激他，他说不定不知安玲丽已经死了这件事。”

公孙正在看之前所有分尸案和开膛案的资料，有人敲门，赵虎和汉闪了来。

“哦……我们刚才，去了趟安叔的更衣室，找到了一安叔过忘记带回去的帽。”赵虎说着，将一只背在后的手拿来，手上拿着一个帽，是老人睡觉时的那种，“大概是安叔熬夜值班的时候的吧。”

“脑……”两人咽，“谁的……”

公孙瞟了他们一，“脑啊。”

展昭的伤恢复得很快，已经可以自己走平地了，毕竟没有伤到骨，结痂长肉了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最多就是有时候用力不太均匀，稍稍会有些疼。

“嘛？”公孙拿起两杯，用勺舀了一勺放嘴里，嚼嚼嚼，一吞。

两人沿着小路走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常老的住……一套老旧的三层楼公寓，老住在101室。

公孙冷冷看了看两人，伸手接过发，推推镜，“规定？什么规定？在法医室里，我就是规定！”说完，转取DNA比较去了。

来的路上，两人沿途买了些果，白玉堂对着门里喊：“大爷，

阴森的楼里堆满了杂，还有自行车，展昭注意到那堆杂里面有一个年久破旧的足球，微微皱眉。

两人刚想开，看到公孙前的一个两杯里面盛着一些白的乳状……两人战战兢兢地问，“公孙……”

“我明白。”展昭，“我只想问他别的。”

警局法医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