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谣似懂非懂，觉得这个说法太象了。

白泽：“……”

大概是因为有这事作为盼，接来坐小月的时间，虞谣都不觉得无聊了。

“你欠宋暨的，主要就是，他求而不得，最后恨而终也和这个直接有关。”他。

虞谣：“所以呢……？”

虞谣茫然：“霍凌不也是这样吗？”

白泽想了想，给她打了个比方：“举个例啊，宋暨和你的问题是柴火堆和，他着火你泼，就解决了。但霍凌这边的问题，是柴火堆、导|火|索和，虽然上一回有你导致火烧得特别厉害，但是没有你，也有别的因素可能让火着起来，光了你这导|火|索是不用的，你该泼还得泼。”

虞谣时常会在他这样的注视里窘迫无措，只得低闪避，他就会从自己的西瓜里挖一块喂她吃，引得她再次抬。

虞谣：“是这个思路吗？”

“差不多是这样，但也不太一样。”白泽啧声，“简而言之，宋暨的死跟你的直接关联更大，但霍凌这边，你属于导|火|索质，那些悲剧没有你的作就不会存在，可也并不是只因为你作就可以促成。”

她想现在在这位舅舅里，她智商一定低得可以。

视线再一，他的笑意就更分明了，虞谣常也会禁不住跟着笑起来，两个人怔怔对视，意万千。

西瓜冰好，霍凌就拿刀劈开，然后两个人一起坐在旁边的大石上，一人一半，用勺挖着吃。

里挑细选的西瓜基本个个都甜，不过虞谣偶尔抬，就会发现霍凌看她的神更甜。

“所以你的还债关键，很大程度上也是给他打个辅助。”白泽说。

睛是最骗不了人的，心里一个人，柔蜜意就都会不自禁地透来。

白泽：“因为人和人不一样。”

又过几日，大家就开开心心去行了。因为要过中秋的缘故，皇后和其他嫔妃也都一个不落地同去了，不过行的规矩没有里严，霍凌就让虞谣直接在清凉殿和他同住，虞谣觉自己真是实在的妖妃设定。

这种黑历史还是要少留，不然万一有朝一日她返回仙界，舅舅和亲妈天天扒她的笑料，她的鸟脸往哪儿搁？

虞谣撇撇嘴，不再继续问他了。

十几日后，就到了中秋。

中秋在中是

个地方，依山傍，风景绝佳！

然而在太医宣布她养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还债率也才上升到30%。

“哦……”虞谣努力地理解着，“就是说我还得解决别的问题对吧？比如……我死那些诛笔伐他的朝臣和文人？！”

白泽扶住额：“思路没错，但我不是这个意思。”

当然，让人动手也不是不行，但DIY有DIY的乐趣。

清凉殿后的院里有一清泉，是从山上引来的。泉冰凉清，一连好几天里，他俩最的事就是一起蹲在全边冰西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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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谣觉得：“这不科学！”她不服不忿地跟白泽讨论，“不是说展对这个影响最大吗？我俩现在都过床单、有过娃、验过小产了，怎么才30%？”

每天白天吃吃喝喝，晚上调戏调戏霍凌（……），梦里畅享畅享去行玩的日，时间过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