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担心臣妾恃chong而骄,欺负皇后,所以串通gong人编个理由不让皇上去?”
大约是没料到她会问得这么明白,太后的神qing又dian不自在,但还是dian了diantou。
虞谣苦笑:“实话告诉您,皇上去冯mei人那儿用膳,都是儿臣劝的。皇后娘娘月事怎么这么长时间,儿臣也奇怪呢。”
太后端详了她半晌,终是摆一摆手,让她告退了。
虞谣觉得太后应该是觉得她太直太傻才相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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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再去凤仪gong晨省的时候,皇后shen边的大gong女chu来回了话,说皇后昨晚受了凉,突然染了风寒,这几天不便见人了,请大家回去。
众人只得告退,虞谣心底疑云渐起。
――结合之前生理期一来十天的事,皇后这风寒染的,是不是很像生理期的借kou不好再用了,换个别的理由来躲皇帝?
和皇后为什么要躲皇帝。
她回到寝殿坐在桌边支着额tou,百思不得其解,问白泽:“舅舅,那一世皇帝皇后睡过吗?”
白泽:“……这我怎么知dao。”
虞谣:“我就想知dao,她为啥要躲着皇帝?看我专chong她不着急吗?她不想赶紧生个嫡zi当储君吗?”
白泽:“这我怎么知dao。”
这个真的,反常啊!
虞谣脑海中闪过一句话:事chu反常必有妖!
她尝试着把皇后的事和冯mei人的事结合在一起想,但没能找到什么逻辑递jin。
贵为皇后的人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觉地xia毒,兴许zuo得到。可一个避chong的皇后,为什么要这么zuo?
这个思路不对。
她苦思了大半天,没什么jin展。便打算在霍凌再来时,跟他一起讨论一xia。
晚上霍凌一jin殿,她就憋不住了,屏退gong人,先给他打预防针:“凌哥哥,我先跟你说dian事――但你得先相信我,我对皇后娘娘没意见,对后位没兴趣,就是好奇!”
霍凌正洗手,跟前的gong人被她挥退了,又听到这样的话,他好笑地侧首:“什么事,你说。”
虞谣小步跑过去,边殷勤地拿帕zi帮他ca手,边先说起了她gan觉皇后在避chong的问题。
说完等了等,他没反应。她抬tou看看他:“凌哥哥?”
“嗯……”霍凌沉思状,回视着她,求知yu很qiang,“所以你们女人来月事,都不会那么长时间的?”
虞谣:“……”你们小男生的关注dian真可ai!
然后恳切地diandiantou:“反正我没见过这么长时间的。就算有,也特别少见。”
霍凌再度陷ru沉思,这回是认真的沉思,过了会儿,跟她说:“我会着人暗中查一查。”
说着又蹙蹙眉:“可我觉得,这跟冯mei人的事没关系。若皇后有心避着朕,又怎会嫉妒你?”
虞谣坦然diantou:“这个咱俩想得一样。”
霍凌便着人去查了,虞谣也很快就听到了结果:她觉得皇后在避chong,这个是真的。
因为皇后好像没什么风寒症状。
但说皇后和冯mei人的事有关,这个一时真没找到什么牵扯。
听说这个结果,虞谣和霍凌有dian不约而同的窃喜。
尤其是虞谣,她先前觉得很对不住皇后。
其他人都是选秀jin来的,奔着当嫔妃的目标来,本shen就要zuo好可能不得chong的准备。
但皇后不是,皇后是霍凌自己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