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圆月苍白，即便是在这个脱离天dao法则的世界，也存在着闪烁的群星。

        不远chu1，清泉翻gun涌动，逐渐形成一个占据整个shui面的巨大漩涡，前面几人依次tiao了xia去，只剩季泠月时，她回过tou，迟疑dao：“你真的要永远待在这里吗？”

        庆禾diantou，嗯了一声。

        是啊，chukou近在咫尺，七百多年，她却从没想过离开这里，如今她劝一句，又怎么可能改变她的想法。

        季泠月轻叹一声，默默转过shen，庆禾却问：“我之前就注意到了，那个被你xia了契约的鲛人，是你喜huan的人吧？”

        季泠月蹙起眉：“你……问这个作甚？”

        庆禾微笑了一xia：“若有朝一日，她丢掉了xing命，你独活世上，又会zuochu怎样的选择？”

        季泠月抿紧唇，半晌，摇了摇tou：“我们不会这样的。”她认真地说：“她死了，我也就死了。”

        女人一怔，louchu微讶的yan神，季泠月不再多言，转过shen，tiaoru了冰冷的漩涡中。

        经过一阵剧烈的翻腾后，她的shenti忽然一轻，沉ru静谧shui中。细小的气泡上浮，雾一般的黑se阴影从她shen旁经过，无声游向shui底。

        季泠月漂在shui中，等再也看不到吞天的影zi后，才掐chu手诀，划chu一dao微弱光芒。

        细碎金光湮灭后，yan前chu现了一片银se海藻似的长发，蓝妩茫然转shen，看见她后便明白发生了什么，顺势游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圆圆的气泡把她们包裹在里面，她松了一kou气，抱怨dao：“你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不准备chu来了，追着它游了好一会儿。”

        季泠月抿唇一笑，伸手抱住她的脖zi，贴到了她怀里：“我怎么可能不chu来？你又不在那里。”

        蓝妩：“我们上去吧。”

        “好。”

        chushui时，yan前仍是清幽月se，蓝妩一边带着她往岸边游，一边dao：“你chu来的太晚，山叶她们估计在后面上岸了，一会儿我让丹青去找她……”

        正说着话，她忽然一顿，手掌xia意识抓住季泠月的腰，轻哼dao：“别乱动。”

        季泠月抬起脑袋，湿漉漉的吻从女人脖颈离开，落到了她gan1净的xia巴上，又攀上去，小心翼翼han住她的xia唇，han糊不清dao：“明天再找她们……”

        蓝妩眯起yan，把人an到岸边的石tou上，低声问：“你还记得来这里是gan1什么的吗？”

        季泠月嗯了一声：“当带队的师jie，尽量保护师弟师妹们。”

        蓝妩挑起眉：“……你瞧，你也太不负责了。”

        “本来我就没法保护他们。”季泠月嘟囔：“我连他们在哪儿都不清楚。”

        蓝妩忍不住弯起yan睛，垂眸吻向她，长睫垂xia，xia颌漂亮的鳞片逐渐褪去，洁白的躯ti浸泡在shui中，她几乎是赤着shenzi压在了季泠月shen上。

        季泠月被亲得闷哼一声，发现她shenti的变化后，眨了眨yan，忽然dao：“尾巴……”

        “嗯？”

        “想要尾巴，”季泠月抬眸望着她，嗓音喑哑：“不要收回去。”

        蓝妩沉默了一瞬，迟疑dao：“你……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但她向来顺着季泠月，犹豫了xia，便没有收回去，维持着半人半鲛的模样，把她压在了shenxia。

        衣衫褪xia，冰冷而又jianying的鳞片慢慢磨过细nen的pi肤，贴到了chaore的tui心。

        留xiacu壮的长尾后，往常与她差不多shen形的人竟显得jiao小许多，落在她这种妖wu怀里，像是能被随意摆布的易碎瓷qi，她又白的似玉，动作稍微重些，就能在她shen上留xia肆nue的红痕。

        蓝妩轻轻摆动尾巴，薄纱般的尾鳍在shui中散开，湿漉漉的银鳞有一xia没一xia地磨蹭着绵ruan的花心，不一会儿，就挤chu了淫靡的shuiye。季泠月呜咽一声，抱紧蓝妩的脖zi，xia意识缠上她的腰，两条纤瘦的小tui颤抖着悬在空中，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晃动。

        “蓝妩……”

        她意乱qing迷地呼唤，抬tou去亲蓝妩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