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李肖然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我好像听过一个类似的案。”

服？我回送你一件。”

“说不说？”李肖然今天穿的是警用靴，叉着，懒洋洋地用鞋帮碰了碰他，“快说。”

“一开始是媒追踪着我的行踪，到后面几乎是全民，我不知有多少人是真正喜我的，但是我知有人觉得这很有趣，有个人偷拍我被我抓到了，他直接说，就像养娃娃一样。”

他总觉得通过新闻了解周铖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这让他打心底里的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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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因为电影电视剧，甚至连广告都不是。”回忆起过去，周铖依然有些无奈，“仅仅只是一张别人无意中的抓拍。”

周铖：“……”我喜你这个人！能不能送我一个？！

“当时的狗仔真的无孔不，可能有很多并不是职业狗仔只是粉丝，可是他们跟狗仔真的没有区别，这样的喜我受不起。”周铖目光有些放空，“我那时候成绩很好，我虽然学了表演，但是圈的事看多了也没了兴趣，那时的计划是一路读到博士，留校当老师的。”

“我就像个洋娃娃。”

“嗯，应该是一个

“不瞒你说，最开始我也兴奋过。能选这个专业的人多多少少有一表演型人格，再说别人夸我我肯定是兴的。”

李肖然无语望天，幼稚鬼一个。

周铖睁开了睛，底是乌云密布，“后来我休学了一年，了国，而我的去的地方我一个人都不敢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匪夷所思？”

李肖然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都过去了。”

“其实我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周铖把架在沙发扶手上，一转就躺在了沙发上，他微微仰视就是李肖然的黑眸。

“说了有什么好？”

手一摊意思您随便开价。

李肖然安静地听着他说，虽然他不懂娱乐圈里的弯弯，但是他当初到底帮谭汶照顾过韩封，再加上平时女同事总会说的娱乐八卦，他知红和不红的区别在哪里。但是在周铖这里他其实是有意回避了这些东西。

“我也窃喜过，有些人努力了多久，付了多少都不到的事，而我轻轻松松地到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李肖然乐了，“包在我上。”警局后院的堂大叔养了一只漂亮的大黑猫呢，抓老鼠特别厉害，不就是个猫吗？小事。

“我说了你就让我猫？”周铖开始漫天要价。

掌心的温一地蔓延至他的心脏，刚结起来的冰层逐渐消了，周铖笑得有些讥讽，“我曾经想过，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呢，但是很久之后我才知，我似乎在无意中变成了一个试验品。”

“我的亲戚朋友都被扰了，我的父母不得不搬家，学校的课也没有办法上了，总有不知名的人溜课堂。”

“目前为止我红过两次，一次呢是拿了影帝之后，还有一次……”他顿了顿，“另一次其实很多人都不记得了，是我刚的时候。”

“嗯。”李肖然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后面发生的故事，耀夺目的学霸男神和前锋芒敛的沉稳影帝并不像是一个人。

“后来……”周铖闭上了睛，十几年过去了，有些影像依然停留在他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