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会定期线见面。”

        果然。

        “基本上和我们推测的差不多，他们是一群在互联网上认识的、因为对自己的女伴心怀不满而决定残忍杀害对方的——杀人犯。”

        “当天只有你去了现场。”

        “当天去现场的不止你一个人。”

        诸伏明把整理好的报写在黑板上，同时把怀疑的嫌疑人照片也贴了上去。

        “你们是单独作案。”

        这还是白石第一次真正接到刑警办案。

        ——“网络。”

        刑警们确定好行动方案便原地解散各自去自己的任务了，在会议室里旁听了一耳朵的白石百无聊赖地看着站在黑板前还没走、目送大家离去的诸伏明。

        “当天你的同伙有在背后关注你的行动。”

        “之前听萩原说，你在犯罪心理学上有独特的天赋，我们想请你帮忙研判一嫌犯在审讯过程中有没有撒谎。”

        但这不影响他们在逐步细化的问题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大和敢助也没有提什么反对意见，和白石谈好了之后就把他带到了审讯室外，自己则和上原由衣了房间，让他和诸伏明在外面看着。

        ——“单独作案。”

        白石看了一窗外撒满了橙红霞光的天空，决定还是要早回家休息。

        “你们是两两作案。”

        ——“是这个。”

        “可以吗？”

        “还是算了吧。”

        “你有没有同伙。”

        白石想了想，还是拒绝了。

        他甚至都不需要用法，远远地看一灵魂波动就知结果了。

        “我提前和警说一声，应该可以。”诸伏明笃定地回。

        虽然白石对诸伏明找的饰词有些无言以对，毕竟他其实本不能理解人类那种复杂纠结的心路历程，但如果只是测个谎的话就无所谓了。

        “事实上我们也确实直到第三起案件发生时才意识到案件之间可能存在关联。”

        也不知诸伏明是怎么说动大和敢助的，要知这人对自己（成人）可是相当戒备，不过白石觉得诸伏明肯定也不会把某些超了科学范畴的容透给他。

        等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诸伏明便问他：“待会儿的抓捕行动你要参加吗？”

        “为了减轻嫌疑，他们互换作案目标，通过网络交换作案对象的信息，由他人负责解决自己的女伴，一环扣一环，既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同时也误导了警方的办案方向。”

        “你的同伙是你的熟人、亲朋好友。”

        “你的同伙有几人？一个？两个？还是三个？”

        大和敢助冷静的、有些失真的声音从单向透视玻璃上方的扩音中传。

        于是他快答应了。

        “你和你的同伙只是普通朋友。”

        大和敢助还是很专业的，即使他在外面和同事分析讨论的时候还是一副很烦懑的样，但了审讯室后从面上是完全看不来他的这绪，表现的相当镇定，甚至还暗地里偷偷用言语诱导刺激对方。

        嚣张的、刻意放大的尖锐声音并不能掩盖他在说“没有”时的灵魂抖动，白石看的很清楚。

        “是四个。”

        “你们私见过面。”

        “你们原本是陌生人，是因为犯罪才聚在了一起。”

        “他在撒谎。”

        ——“......换种问法。”

        那个胡拉碴，发油到黏在脸上的犯人明显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越来越难看，狠狠的踹了一脚桌后便一声不吭。

        这算是刷脸刷熟了的隐藏福利吗。

        “现在我们需要重关注的嫌疑人就是这几个被害人的前男友或者丈夫。之前我们也对他们行过问询，但是没有找到直接的证据。好在我们刚刚已经套了他们交时使用的网站和聊天室，现在技术人员正在抓紧时间修复数据，等结果来，我们就立刻开展抓捕行动。”

        白石同步将自己的答案告诉诸伏明，让诸伏明继续推审问。

        “你们从没见过面，一直是通过网络联系。”

        “都说了没有了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

        他对这些事本来也没有太大兴趣，今天过来也只是为了帮诸伏明而已，而且现在上就要天黑了。

        他没有理会犯人的无能狂怒，只是照自己的节奏继续报数，说到四的时候白石看到了变化。

        ——“对了。”

        “你们彼此之间不认识。”

，白石心想。

        毕竟，这也得人家会信才行。

        “你们都问了多少遍了，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都是我一个人的，有本事就把我关起来啊！”

        诸伏明用角余光瞥了他一，然后拿起对讲机让大和敢助照计划继续问去。

        正常况这种警方的行动肯定是不能带外人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小孩，就算带他也派不上什么用场。

        “你们彼此之间认识。”

        白石惊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