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每说一句，2号的就扬一分，直到2号的唇角刚刚挂上自得的笑容，“执事”接来的话上又把他打了回去。

“六位数而已。”顾风不屑一顾，却又突然想到，“你把自己卖了多少？需要还十年？”

“执事”检查了所有的人，不但检查，每检查合格一个人，就往那人里一个。十几个人，就一个人没合格，但那人也已经没办法重洗了，因为后庭伤的厉害。

“你为什么挣扎？”

“你……有钱还债？”这一却是让叶檀颇意外的。对于顾风盛的好奇心叶檀并不怀疑，毕竟哪个男人如果那方面有困难的话，都可能无所不用其极。但是有能力还钱这一，却没在叶檀的意料之中，毕竟他是亲所见顾风去打工的，而且打工的地方还是在那么一个不起甚至挣不到几个钱的小地方，如果不是极缺钱，有人会去那种地方劳累自己吗？

“比你多两位数。”叶檀惨笑，却没忘记自己想问的，“你有钱嘛还去那种地方打工？”

“执事”把那人的搭档和监的人一起叫过来问话，得到的结论是，因为那人不合作，挣扎的太过，所以受伤严重。

等所有的人都已经来，“执事”让大家一字排开，然后所有的人弯腰，他要检查。

他把那人寻回来，把钱要回来，他就放我走。”

“无聊啊！有钱才去那种地方打工，没钱去那种地方打工还不把自己饿死？”

“当初我答应老板是过来s的。”言外之意，这人居然是老板亲自找来的人。

“哪儿那么多废话？”结果“执事”一巴掌勺在11号的脑袋上，11号也只能和所有人一样撅着屁等。

等顾风和叶檀聊够了，两个人不但洗完澡，连发顾风都已经给了。“走，去了。”临隔间前，顾风甚至从屉中找熏香燃了才走。

顾风和叶檀去以后才发现，大概是他们聊天耽搁的时间不短，外面已经有三对在等着了。在顾风他们来以后，后面的几对也陆陆续续地来了。不过看着一个个蔫耷脑的样，也都知大家不好过，还有两个甚至走起路来有瘸，大概是伤到后面了。

“但是这里是GAY吧，而且是sm店，男人有没有女人那么好打发暂且不论，就你是s还是m这一，还

“那你为什么……”

顾风的大脑回路到底是怎么长的？叶檀不禁怀疑。

轮到11号的时候，11号质疑，“我是您亲自洗的，也要检查啊？”

因为之前都弯着腰，等“执事”问话，叶檀才看见，原来不合格的居然是2号，所有人里最最壮的一个，这人虽然不到一米九，但虎背熊腰的，看起来远比实际要的多。

“是我自己不想走的。”顾风一句话，堵得叶檀哑无言。“你也知我冷淡，这种地方可是专门从事行业的，也许能让我变的和普通人一样也说不定。”顾风长一气，“再说，那家伙倒也不算贪心，卖的那钱我要想还随时能还上，就算不还，在这里满三年也足够抵债了。”

“我知你。”“执事”抱着胳膊看2号，“从别的店里挖来的红人，据说女人看到你就腰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