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海利忽然侧过脸来。

“你真的想知原因？”海利慢悠悠地在登记签自己的名字，领取击练习用的枪与弹，顺带朝登记的工作人员扯起他一贯的坏笑。

海利发一声轻笑，“你说话的语气和我从前的击教练一模一样。”

“我不在乎你一直不肯击中我希望的目标的理由。但如你所知，我曾经是一名狙击手。我的任务并不是暗杀某个人，更多的是掩护我的队友。我看着他们的后背。海利，我想要知，我是不是可以把我的后背交给你。”

当海利将弹夹替换好，再度举起枪时，伊恩的手忽然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伊恩微微侧过脸，几乎环抱着海利。

“……我只是站在你的后，不可能为你瞄准。”

海利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喜枪。”

当弹被打空，伊恩放了握着海利的手。靶纸来到了他们的面前，全弹命中。

每一枪都十分利落准，就像机一般。

“现在，开枪。”

“因为我每次摸到枪，就会忍不住想象自己在抚摸你。我想象着你趴在一个不起的地方，扶着你的来复枪，耐心地等待着机会。你的双很放松，你的腰线，你的背脊都很，只可惜无人欣赏。如果我在你的边，会扯开你的衣服，吻遍你的全，尽地上你，让你忘记一个人的孤独。”

又是几轮来，结果毫无改善。

海利的肩膀很稳，伊恩能够觉得到。

“因为你总是意识偏离你的目标。你并不是没有命中，所有你打中的地方都是你想打的。”

“因为你被猎枪的弹击中过？别装了，这是手枪！不是猎枪！”

伊恩的神没有丝毫改变，他推开海利的脸，走到了靶位前。

“是你帮我瞄准的吗？”海利忽然问。

海利只是看着靶纸，鲜少地沉默。

“喂！你这是要去哪里？”

从海利嘴巴里说来的原因多半不是真的。

但是这仍旧阻止不了海利开说话。

不需要将靶纸调到面前，伊恩也知海利命中的并不多。

“如果你打不合格的成绩，你的小兄弟就保不住了。我是人真的。”

伊恩几乎是拎着海利的衣领将他拽车，把所有装备扔他的怀里，“今天如果你打不合格的成绩，我会亲自开枪打烂你的！”

“靶场。”

“不是吧！那地方一都不浪漫！”

不到一分钟，他打掉了枪夹所有的弹。

“你是故意的吗？”伊恩皱起了眉。

海利一边说着，一边上目镜和耳罩，缓缓举起枪来。

“哦，你要怎样对待我的小兄弟？咬掉它吗？”

“我不想知。”

说完，伊恩忽然调转车。

他的姿势很标准，有几分贵族式的优雅，伊恩无法找到他在姿势上的任何瑕疵。

他扣住伊恩的手腕，似乎早就预料到伊恩

伊恩隐隐能猜到原因也许与八年前有关，但也有可能本无关，这家伙就是以折磨他人的神经为乐。

“多少次结果都一样。”

有什么撞上了伊恩的唇角，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海利的尖已然挤了去。

“再来一次。”伊恩将靶纸调回原。

伊恩站在海利的后，双手背在后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