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奥尔嘉,她睛一亮,“对哦,她也在柏林。你最近见到过她吗?”
听他这么一说,她顿时了起来,“啊,那我的文凭怎么办?要毕不了业,这一年的战场我岂不是白白去了?”
“和共产.党有关。”他不愿多说,再三关照,“总之,你最好别去找他们,以免惹祸上。”
,转
看她,更正她的措辞,“是保护你。”
见她一脸郁闷,弗雷德话锋一转,移开她的注意力,“如果需要朋友,你可以去找奥尔嘉。”
“会有勤务兵接手这事。”
“你先别着急,等过几天去一次学校的教导,看看他们能为你
些什么。毕竟你不是个例,大多数学生都和你
况相似。”
心里有了底,她安定了来,可想到自己连韩疏影这个同胞最后一
都没见到,总难免有些难过。
他笑着打断,“孤男寡女地同居?在明斯克不就是这样了吗?”
“我们又不是夫妻,孤男寡女地同居……”
“你什么也不用。这不过是个幌
而已。”
“啥?”她吃了一惊,叫,“不会吧。”
她不过随便想想,没想到就被他看了端倪,不禁好奇,“你怎么知
我在想啥。”
“哪里不妥?”
“韩说好等我回来的,竟然说话不算话。”她的语气中满是落寞,这一别,重逢之日恐怕遥遥无期了。
“脸上都写着呢。”
弗雷德拍了拍她的肩膀,安,“也许他自有打算,毕竟他的祖国也在战争之中。”
“他回国了。”
,厨娘。她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可是我啥也不会
。”
被他说得脸一红,她忙反驳,“不一样的,那时况特殊,我无
可去。”
林微微叹了一气,突然想到,诶,话说韩疏影的祖国不也就是我的祖国吗?要不然我也回国尽忠报效算了?
这个念才兴起,就被弗雷德无
地摧毁了,就听他在耳边
,“想也别想,现在你拿的是袁若曦的
份,她41年
镜,海关是有记录的。”
“在这里你还能去哪里?”
“那谁来打扫饭?这里连个佣人
家也没。”
“可是作为一个亚洲人,光明正大地一个纳粹
官的府邸,这样真的没事吗?”
弗
“怎么不会?战事吃紧,你们医科的教授参军去前线,而健康的男学生也必须应征
伍,学校的专业课程大多数都被停止。他留在这里也无法继续上学,所以几个月前就
境了。”
他摇,“
分没走,但他们当中有人
了集中营。”
“什么?”她一听,顿时炸了,忙问,“怎么回事?”
“我还真是藏不住心事呐。”她捧着脸,幽幽地,“那其他的中国学生呢?也都回国了吗?”
“可是,我觉得还是不妥。”她反驳。
弗雷德不以为然地一笑,,“你可以是我请来的厨娘,并没有法律说,不能聘用亚洲人。”
“去找韩啊。我本来就和他合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