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真的很讨厌他,也很恨你。”
“对不起,他是我上司。”
“我知dao,可是他说的话让我gan到自卑,让我觉得我pei不上你,让我觉得自己是你的绊脚石,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一个辗转深沉的吻落降落在彼此之间。他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认真地说dao,“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那你为什么不反驳他?”她指控,yan中shui雾袅绕。
“因为他是我上司,认识我父亲,毕竟这里是纳粹的军营。对不起,是我不够qiang大,只能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来保护你。可是,受委屈、不甘心的人不光是你,还有我。听到有人说你的不是,我心里一样难受,恨不得将他反驳个彻底。但一逞koushe2之快后呢?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在乎的只是你怎么想。”
见她沉默不语,他拉起她的手握在手心里,dao,“战争很快就会过去的,将来,我们会筑建起自己的家庭,我们有一堆孩zi,然后慢慢老去。”
听他这么说,她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chu来,dao,“你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我一起慢慢变老吗?”
他一愣,但随即也展开笑颜,低tou吻了吻她的手,dao,“是的。和你一起老。”
她斜着shenti将tou靠在他肩上,忍不住哼起了那首K歌必dian的经典老歌,心里一时不由gan叹万千。鲁dao夫虽然听不懂她在唱什么,却喜huan她唱歌的那种gan觉,就像很久以前她是简妮的时候,在舞台上为他们演唱一样。
一弯新月不知从哪里钻了chu来,倾洒了两人一shen的银se光芒,地上相互依靠的影zi被拖得长长的,充满了温馨和甜蜜。
“艾薇。”她突然dao。
“什么?”
“我们孩zi的名字要叫艾薇。”
“为什么?”他问。
“因为ai微在中文中,就是很ai微微的意思。你说过的,会ai我一辈zi。”
“是的。我说过。”他伸chu小手指勾住了她的。
她一愣,没想到十年前的小动作,他竟然还记得。
正怔忡着,就听见他在耳边问,“那要是儿zi呢?”
“那就叫奥托。”她不假思索地dao。
“为什么?”他不解。
“因为我是俾斯麦的粉丝啊。”她笑dao。(备注:俾斯麦的全名:OttovonBismarck)
“OttovonRibbentrop?”
“嗯,”她diandiantou,追问,“是不是很有气势?”
他但笑不语。
“战争结束后,我们去哪里定居好呢?”
“你想去哪里?”
“海德堡。”
“为什么?”
“因为,那是我去过德国最mei丽的地方。”
“莱比锡不mei吗?”
她摇tou,想也不想地回绝了,“不要东德。”
“东德?你说的是东普鲁士?”
“不是。总之图灵gen州,柏林,萨克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