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微微分在同一个组的共有四个人,就她一个女生,其余三个都是德国人。其中一个叫沃夫冈的男生特臭屁,狂妄自大,废话多,所有的缺都给他占齐了。
听她这么直截了当地拒绝,他不禁一愣,随即咧嘴个笑,
了声抱歉,终于转开话题。
是弗雷德!他怎么会来?又如何知她今天走?
因为多数都是一个系的师兄,林微微基本都认识,只有个别的几个是外系。大家站一起说几句话,一会儿就熟了。这一次远行,不是
游、不是观光、不是学术交
,而是行军打仗,他们面对的是最严峻的战场。
一秒,降临在
前的可能就是死别。也许,正因如此,教授不想给大家再增加心理负担,一改平时
本不想理他,可转念想想大家毕竟是同一组的伙伴,将来患难与共。于礼貌她简略地一笔带过,
,“我去战场找未婚夫,与他同生共死。”
她的不告而别,弗雷德一定会生气,但实在也没其他的办法了,她陷在这份三角恋中寻不到路。心中到底最
谁,也许真的只有时间才能告诉她答案。离开,未必不好,结束是另一个开始。
第二天一早,告别了韩疏影,背着行李去教学大楼门集合。前去的队伍比她想象中的庞大,十多个学生,加上四个导师,两个教授,一共二十个人。
严谨的模样,和年轻人们一起说笑。
被他追问地有些不耐烦,林微微索,“对不起,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提及。”
他看着微微,那神就跟在动
园里看见了外星人一样,嘴里夸张的瞎嚷嚷,“我们前去是报效祖国,你呢?去
嘛?”言
之意,你又不是德国人,凑什么
闹?
听她这么说,他立即送来了惊疑的目光,不可思议地叫嚷,“什么,你去战场换心?”
他在站台上徘徊,在茫茫人海中搜寻她的踪迹。淡淡一瞥,却瞥见他那双睛,正盛满了焦虑和仓惶,这种神
就像一把刀狠狠剜
了她的心,制造
一个致命的伤
。
“换个环境,换个心。”
本想给弗雷德留一封信,可写了好几次,都不满意,最后只能搁笔。趴在床上想着他的人,不知不觉了梦。梦里,只见一双愤怒的蓝
,带着伤痛和绝望,一遍遍地在那里责问她,为什么她能够狠得
心来这样对他?
,你等我回来。
韩疏影是个大男人,自然不会像奥尔嘉那样和她抱痛哭,说了几句,便回到自己的房间,许是不想将自己伤
的一面展现在她
前。
是了,一定是韩疏影告诉他的,这腹黑男肯定又动了什么坏脑筋去威胁他。
“我们以后就是一支团队,这里没有教授和学生,只有医生和病人,所以大家可以直接叫我吕肯,不必再加衔(Doctor)和尊称。”
只要向前一,或许他就能看见她。一秒钟的迟疑,是让他发现自己,走
火车和他在一起;还
谁知,沃夫冈还是不肯罢休,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你未婚夫是德国人吗?他们竟然没想拆散你们?”
上了火车,将行李安置妥当,她望着外面的天空,一边想心事一边等发车。正发着呆,一个熟悉的影突然闯
帘,让她的心不由重重一
。